“再吵,弄死你。”
小姑娘话语平平的,硬生生让两个男人立正站好。
回过头去继续画。
盐阿郎尴尬站半天,眼神问卫弋:她怎了?
卫弋突然想到什么:“哦,我家里今天有事,我先走了。”
说完,人真的走了。
盐阿郎:...这才是真狗。
卫弋是真有事,卫老将军要回来了,他要准备汇报工作的。
看出郝灵心情格外不好,一家子人谁都不敢招惹她,安安生生到了晚上,吃完饭,该睡的睡,该修炼的修炼。
郝灵绷着一张脸,盐阿郎在浴桶里疼得死去活来愣是一声没敢出,爬出去,默默抆干穿好衣服,就听有人低低叫他。
是左西。
左西不是自己一个来的,趁着月黑风高,把左相也带来了。
左相莫名拘谨,实在对面小姑娘绷着一张小胖乎脸有些毛毛的,本能不敢出声。
郝灵出声了,她想丞相嘛,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手眼通天嘛,便问了:“左相能弄来肉身佛吗?”
膝盖一晃,幸好此时他坐在椅子上。
郝灵接着道:“盐阿郎用的。”
左相的表情一言难尽,不管谁用,这——味药都太匪夷所思,不怕遭报应吗?
郝灵提出来自然有她的想法,见左相支支吾吾,不悦:“难道左相一点不在意盐阿郎生死?”
说的什么浑话,他能不在意?
眼睛一闭:“秋叶寺有。”
秋叶寺,郝灵知道,就在京城,皇宫后面的小山上。
“咳,这是秘密,不要告诉别人。”
郝灵:“左相弄不来?”
他弄?你不是高人有莫测手段?
郝灵探究看他:“仿佛左相并不是很将盐阿郎放在心上。 ”
左相胡子一跳:“我去弄,绕不过那群和尚,我敢动肉神佛一根手指头,他们能拿罗汉杖撵死我。”他努力挤出一个堪称为谄媚的笑,要知道他可是丞相,在皇帝面前还保持傲骨呢:“大师,你一定有法子吧。”
郝灵看着他,叹口气:“弄出来不难,怕就怕弄出来再发现不顶用,用都用了,没帮上盐阿郎也不能赔人家一个新的。”
新的。
左相脸一抽,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这不在他能力范围内呀。
正头疼着,盐阿郎走进来,左相眼前一亮,慈蔼的笑:“几日不见,阿盐又长高了。”
现在已经比他高一块了,好,真好。
盐阿郎一点不欢迎他:“你上门女婿来找过我们,你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