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灵道,你就那么确定你能高中?本祖宗给了你好大的自信呐。
朱大善嘿嘿一笑:“我娶了李小姐,以后生了孩子也是李家的骨血,李老爷肯定会对咱朱家好。”
看吧,男人永远是理智精明的,什么情爱爱情,重要的是利弊。
於是她冷笑出声:“万一你进京有什么侯府小姐丞相之女或者公主郡主的也瞧上你呢?”
呃...不是没有这个可能啊。
朱大善呆住,是啊,万一自己高中状元,皇帝想赐婚呢?到时自己如何说?
“祖宗,幸好你提醒了我,我知道了。”朱大善抹了把脸,规规矩矩躺下一下睡着了。
第二天,他婉言相拒了,拒绝的理由,是那桩幼年时定下的亲事。
“虽然多年没联系,但毕竟是父母之命,小子辜负伯父的好意了。”
李老爷倒没生气,他心里是瞧不上朱大善的,二十岁的举人是难得,却也没难得到他李家主动攀附的份儿,一个破落户而已,算他识相没敢答应,不然,他真要动动别的脑筋。
李小姐一听朱大善拒了,瞳孔闪了下,危险的气息流露,转身又笑吟吟,邀请朱大善去仙女湖赏景。
朱大善心里很过意不去,立即答应下来,正好仙女湖在他出城的路上,安慰过美人,他赶紧离开吧,免得美人越陷越深,他又给不了她想要的幸福。
郝灵表示呵呵。
到了仙女湖,湖边有亭,亭下便是水,李小姐让人退下,说要听朱大善抚琴。
李小姐很有些雷厉风行的样子,那亭深入水面十米的距离,周围挂有竹帘和帐幔,她一发话,婢女们立即鱼贯而出,退出连接亭子和岸上的栈道为止。
两人独处,湖风连连。
李小姐轻笑曼语:“朱公子弹琴,我来伴舞如何?”
眼波流转,勾了魂。
朱大善坐在琴后,清越的琴音流淌而出,灵灵灵赞了声琴不错。
“是古琴,等会儿,收了它。”
郝灵:“随你,这里什么你看上我都给你收,等会儿打起来也是糟蹋。”
李小姐随着琴音舞动,一双妙目时时扫向朱大善,或多情或痴缠或幽怨或欲迎还拒,仅这两只眼便能排一出戏了。
也不知她怎么舞的,八角玲珑亭,竹帘一道道放下来,帐幔一条条散落开,从里头看外面,不算清晰,从外头看里面,那是绝对看不出什么来了。
朱大善小心肝噗通噗通,李小姐一个旋转,外衣从肩头滑下,露出一片雪腻,跌坐在朱大善身边,小脸挨着他的肩,吹气。
“善郎,得不到你的心,可能得到你的人?哪怕一次也好。”红唇碰触耳垂:“总要给人家留一点念想嘛。”
朱大善身似火烧, 祖宗,她自己愿的,我我我——您怎么看?
郝灵:冷眼看。
李小姐一推,朱大善顺从倒下,还咬了咬唇,特么,跟他是被强迫的似的。
李小姐一笑,装吧,老娘不在乎,老娘要的是——
她随之倾倒,一只手摸上朱大善腰间,拨开他的腰带。
朱大善小心脏跳得通通通,祖宗,是她自愿的,是她主动的,我可什么都没干,祖宗,您不出来就是同意了,等李小姐过了门,大善让她孝敬您,一日三炷香。
郝灵:大可不必,祖宗我受不起。
眼见腰带开了,外衣解了,雪白的手指头摸到里面去了,哗——平地起风浪,一道浪头从湖上狠狠打过来,砸破临湖的两面竹帘,竹帘呲啦啦破败落地,几道白光一闪,唰唰唰,打湿的帐幔割裂开来落在地上,上头的粉色被水湿透,露出颓败的颜色。
“大胆猫妖,你敢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