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皇帝的脑子绝对溺了尿。
吐槽不止。
一切有条不紊的进行,皇帝和太子登上祭坛,吟诵长长的祈福赋文,叩拜,礼成。该退场了。
这时候,皇帝心血来潮,或者说早有计划,冲祭坛下金黄凤袍的人伸出手。
“皇后,来。”
这可是祭坛啊,女子轻易不得上的地方,更是皇家祭坛,天子专属,安锦欢一阵激荡,当然不可能拒绝。留下侍女,自己一步一步端庄肃重的走了上去。
大臣们竟也没反对。
反对什么?人家儿子在上头站着呢。再说了,就算有意见这个时候也得憋着,不然吵闹起来老天降怒陈国怎么办?
一步一步,安锦欢稳稳登上祭坛,嗔怪皇帝一眼:“陛下,臣妾何德何能。”
皇帝哈哈一笑:“皇后是老天赐给朕的福气,自然担得。”
握着安锦欢的手,让她与自己并肩而立。
他说这话本就是炫耀,说给众人听得,因此声音并不低,外头百姓或许听不清,但耳聪的武林人士们却听得清清楚楚,好奇望去时,目明的他们自然看清那金色凤袍的真面目。
一时间,人群不少地方传来倒吸冷气的声音,这些都是见过暗记的人。
张正道和越小风更是身形僵硬,下意识抓住身边人的手,要喜极而泣:“我就知道,你母亲命大不可能轻易死去,原来、原来——她是被陈国皇帝掳了去。该死、该杀。”
皇帝:啥?别随便冤枉人好不好,要死人的。
张义光和越青欢瞪大眼睛,那个人,就是他们的母亲。她、她真的没死?愕然,谈不上惊喜,甚至因为人逝去而消失的嫌恶再生出来。
他们没有遇到能让他们放下男子尊严的女子,不认同他们父亲的真爱之举,更不接受一个一女侍二夫的母亲。
羞耻。洗刷不掉的污点。
两人面上挂着与父亲如出一辙的惊喜表情,但眼底深处是同样的发自灵魂的冷漠。
“呵。 ”冷笑声,来自空间里的办公室。
郝灵:“你想怎样惩罚他们?”
暗记无所谓的声音:“我从来没爱过他们,无所谓他们怎么看我。他们的出生不是他们的错,可借着我的肚皮享受着风光生活还要唾弃我,真有骨气抛下身份远走高飞呀。”
郝灵笑,这就是端起碗吃饭放下碗骂娘。不知好歹的小孩子,总要好好收拾的。
张正道:“听着,等会儿按原计划动手,你们去冲开官兵,我去将你母亲带回来。”
张义光不反对,反正庄主夫人和她的儿女都死了,那个女人回不回来都无所谓。
越小风:“等会儿按原计划动手,你们冲开人,我去抢你母亲,青欢,你去挡住张正道。”
越青欢无不可,反正那个女人和她的儿女都死了,自己再没绊脚石,她回来对自己没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