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菀在宁家耳濡目染,知道许多经商方式,但陈墨这种办将军牌的方式,真的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东西都没卖出去,就先收了一大笔钱,且办了将军牌的人,等于固定了相等应的顾客群,还能控制客人的消费习惯。
且还能让顾客感到身份的同时,感到实际性的消费。
最关键的是,能让顾客主动的来消费。
对于酒楼来说,它的生意好不好,在于它的回头客多不多,毕竟小县城的人员流动性差。
而办了将军牌的人,要想用完里面的钱,就必须得回头来消费,这就等同于有一批稳定的回头客。
这个事,陈墨没法跟宁菀说,只能道:“我是底层出身,知道百姓讲究实惠的同时,还喜欢占便宜,在大宋,识字的百姓还是少的,有的人根本就算不清将军牌这笔账,吃了一次甜头后,会心甘情愿的再次占便宜。”
闻言,宁菀这才想起,面前的青年是从最底层的百姓,一步步成长到这个地步的,这个过程,充满了戏剧性与匪夷所思。
她偷偷的瞄了陈墨一眼,正好后者的目光也是看了过来,两人的目光对视,妇人芳心砰砰跳了起来,紧张而慌乱。
陈墨拿出五张一百两的银票,温声道:“这是昨天福泽火锅收入的分成,按照当初约定好了,这份是你的。”
说完,将银票递给了宁菀。
宁菀美眸闪了闪,抿了抿粉唇,她之前答应陈墨,主要是因为她在衙门太不起眼了,心也不安,想为陈墨做点事,证明自己还是有点用的,所以就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