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广扫了眼下面的众人,又问:“徐国忠那边可有回信?”
信徒依旧是摇了摇头,并道:“我们与洛南的消息通道全都被淮贼切断了,就算徐国忠那边有回信,我们也受不到。”
“啪。”罗广重重地拍了下面前桌案,什么收不到,在他看来,徐国忠和陈墨一样,也是不想救他。
他气道:“若不是徐国忠当初给贫道来信,说两方即日起结为盟友,共进退,让贫道去对付淮王,岂会走到如今这个地步。
如今我军被围困在丰州,他却见死不救。”
“龟孙子。”罗广忍不住骂了一句。
下方的一众渠帅看到罗广生气,都不作答,免得触了罗广的霉头,他们可没有唐修德那样的资本。
生了会闷气后,罗广目光看向了左下手一名中年男子。
男子面容白皙,身着的战甲制式全面,连护项都有,看起来颇带不凡,道:“章渠帅,南宫家可还能再派水师过来?”
由于丰州被封锁,加之南宫家的有意隐瞒,罗广还并不知南宫家也对陈墨下注投资了。
章封却这般回答:“回天师,我部已经和南宫家断了联系,淮王的水师封锁了河面,消息根本传不出去。”
闻言,罗广双眼一闭,放弃了那不该有的侥幸,轻吐一口气,道:“章渠帅,回北岸统领你的水师去吧,且勿让淮贼的水师上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