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2章 八三九:陈姝,寻短见的赵皇后(1 / 2)

“姝丽妍华,如花似玉。姝有美丽美好之意。娘亲年轻时是江南第一美人,女儿这么像娘亲,长大肯定是个大美人,就叫陈姝吧。”

说着,陈墨从下人的手中抱过襁褓中的婴儿,放在萧芸汐的旁边,轻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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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姝.”

萧芸汐默默念了几遍,故而美眸一亮,道:“这个好。”

而且陈嘉、陈诺.这几个孩子,名都是单字,姝儿以后和这些哥哥姐姐们玩的时候,也不特殊。

陈墨笑了笑,说道:“那就叫陈姝了。”

萧芸汐脸上笑意浅浅,看着旁边还在哭泣不停的婴儿,忍不住抬手逗弄了起来。

似乎是感受到自家娘亲的亲近,婴儿的哭声忽然顿停了下来。

屋内的稳婆侍女们也是笑意盈盈,照顾萧芸汐的侍女笑道:“夫人,小姐也喜欢这个名字呢。”

“你们都先下去吧,我陪芸汐说会话儿。”陈墨屏退了下人们。

之后,陈墨跟她说起了陈勤的事。

这事,萧芸汐本就答应了,这时自然不会反悔。

况且,渴望儿子的她,此刻却生了个女儿,多多少少是有些失望的。

陈勤能暂时养在膝下带一会,或许能弥补一些心中的失落。

与萧芸汐又聊了一会话后,陈墨让她好好休息,便出了产房。

吴宓问道:“怎么样?”

陈墨轻笑道:“母女平安。”

吴宓点了点头,然后把陈墨拉到一边,道:“夫君,刚才你在屋里的时候,宫中来消息了,陛下废后了,要立吴娴为皇后。”

“什么?”陈墨剑眉蹙了蹙,然后不由的联想到了之前吴家送女进宫的事,道:“岳丈大人的意思?”

陈墨心里是有些不舒服的,你把吴家女送进宫可以,但现在你搞这事却提前不跟我商量,擅自做主,未免有些不把我放在眼里。

吴宓也是皱了皱眉:“这事妾身也不清楚,父亲没跟妾身说过。”

“芸汐这边你照顾着点,我进宫看看。”陈墨心里还有些气恼。

前段时间吴娴刚被封为贵妃,现在永安帝就废后,立吴娴为皇后,难免会让人觉得是自己逼迫永安帝这样做的。

关键的是自己没有做。

……

皇帝寝宫。

得知自己被废,且背上了几条莫须有罪名的赵玉漱,心态都崩了,尤其是那条皇后无子,难当凤位的话,更是让赵玉漱心头无比的酸楚。

你都不碰我,我怎么能有身孕。

另外,我无子,新进宫的吴贵妃就有儿子吗,你废我而立她?

悲伤之下的她,直接闯进了永安帝的寝宫,向永安帝讨要说法。

赵玉漱刚进来的时候,永安帝还是有些“怵”的,心中觉得对她有些愧疚,可是当赵玉漱说到最近自己为何要冷落她,她哪里对不起自己的时候,怒火蹭蹭蹭的往外冒。

你哪里对不起朕?

伱勾引魏王,不守妇道,乃朕亲眼所见,能做得了假?

你明明都心知肚明,现在还在这里装可怜,是想把整件事的过错都推到朕的身上?

真是当了婊子还立牌坊。

看到赵玉漱装出的一副楚楚可怜,不知道自己错哪了的样子,永安帝恨不得给她一巴掌,一脚踢得远远的。

但是他不敢。

碍于赵玉漱与魏王的奸情。

永安帝不仅不敢打,还得不断的压制住心中的怒火,甚至不敢怒吼对方。

只能是背对着赵玉漱。

说她身为皇后不子。

说她纵容自己的族属犯罪,隐瞒不报,知法犯法。

细数了赵玉漱被废的多条原因。

若是这个世界有窦娥的话,赵玉漱觉得自己比窦娥还冤。

赵玉漱嫁给永安帝的时候,永安帝还只是一个亲王。

那时的皇权被架空,当时作为亲王的永安帝,更加是手无实权。

连自己倚靠的人都无实权,她作为当时还是亲王的永安帝的妻子,哪有资格和权利帮助自己的族属犯罪?

后来永安帝被芦盛扶植为皇帝,为了防止天子血书的事情再发生,相当于囚禁了永安帝和她,她连自己的族属都见不到,更谈不上纵容族属犯罪了。

后来轮到陈墨掌权,永安帝的自由虽然更大了一些,但还是傀儡皇帝,且陈墨一派上下肃清朝堂,整治犯罪,她同样也没有机会。

因此这些罪名完全是莫须有。

只有无子,永安帝能站得住脚。

赵玉漱双眼泛红,拿着一方帕子轻轻抽泣不停,悲伤不止。

突然她想到了什么。

又觉得永安帝这么绝情,背后肯定是有理由的。

赵玉漱声音悲怆的说道:“陛下,是不是魏王逼你这样的,逼你娶吴氏,废臣妾,立吴氏为皇后?”

她这时觉得,这背后,肯定有魏王的咄咄相逼。

若不然,她和陛下的感情如此之深,怎么会沦落到今天这一步。

而永安帝听到赵玉漱的话,身体一震,因为永安帝觉得赵玉漱是陈墨特意派来试探自己的。

试探自己恨不恨他。

毕竟赵玉漱刚才说的这些话,也有些怪。

想到这,永安帝心头也感到一丝悲凉。

自己跟她多年的感情,竟比不上魏王的一丝,都到这个时候了,还来试探自己。

“不是。”永安帝声音无比的坚定。

可这话,就如同有人在拿凿子,一点点凿赵玉漱的心脏,让她芳心抽痛不已,但她不信,反而有些歇息底里:“你说谎,要不然陛下你为何不敢看着妾身?”

永安帝转过身来,看着哭得梨花带雨的赵玉漱,心头也有几许触动,若不是当初他亲眼所见对方和魏王的私情,永安帝这时怕是被她的这幅模样给骗了。

永安帝狠下心来,道:“不是。”

赵玉漱闻言,娇躯摇摇欲坠,拿着帕子的手,忽然捂着自己的心口,然后一手指着永安帝:“陛下,你可敢看着臣妾的眼睛再说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