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厢内,华启斐娓娓道来前因后果。

“她觉得你飞上枝头变凤凰,而她却被卖爲丫鬟,她忌妒你的幸运,想把你扯下来,才故意设计下药的事。”

小梅年纪虽轻,却是世故老成,既精明又善于察言观色,她多次自言词间确定邱任萱不是个敢奢求的女孩,明知自己吃了亏也不敢要求对方负起责任,再加上她与小七同爲奴仆,故常聊天,亦明白华启斐这人是他人所无法摆布,就连父母也无可奈何,所以她才制定了这计划。

邱任萱在华启斐心里是个纯真善良的姑娘,但只要毁了他心中的那份形象,再添上心机深沈、爲了己身利益不惜设计他的坏印象,他是决计不会有任何眷恋,必拂袖而去。

她看穿此点,故决定使用春药来毁了两人之间的关系。

听到华启斐的说明,邱任萱惊讶极了。

“怎么……小梅怎么会这样做?”邱任萱难以置信,“她待我很好,视我如姊妹,我真不敢相信她要设计的人是我。”

“那不过是爲了拉拢你的信任而演的戏。”

“那她现在呢?大哥不会对她怎么样了吧?”

“做错事者,本就该受到惩罚。”

“是什么样的惩罚?”

“我只是行使一个主子的权力。”他拉起小手,合入掌心内,“把她的事忘了,她已经与你无关。”

那天华启斐问清楚缘由后,勃然大怒,严厉清算起小梅家的资産,她从邱任萱这拿去变卖的东西一样一样算得清清楚楚,小梅的双亲无力奉还,最终结果还是得再卖两个女儿,而卖身契仍在华启斐手上的小梅则被转卖到临淘县最低贱的妓女户去。

那儿的妓女无须学习任何技艺,姿色也不太要求,每日每夜任由男人践踏,完全生活在黑暗里,只有死亡才能让她离开。

“嗯。”她点头。

他怎么说,她便怎么做。

“那我回去……”她嗫嚅不安的问,“回去你家,我能做什么呢?”

她的清白已给了他,是不可能与三少爷成婚了,但他要带她回去,该不会愿意给她一个丫鬟的位子了?

她可以跟在他身边了吗?

“那还用问吗?”他将她拉过来,在她的诧异神色下,将人放上大腿,“都这个田地了,你除了嫁给我,还有其他选择吗?”

“嫁?”她难以置信的眨眼,“我……我怎么可能……我怎有资格……我不美又没有任何出色的才华……”见到他笑,她恍然明白,“大哥,你在逗我吗?”

“不,我是说真的。”

小嘴张得更开了。

“我要的媳妇必须仪容姿态大方,琴棋书画均通,可和我共奏高歌,饱读诗书、熟音律,听得懂我说的每一句话。”

“那好像是张青青姑娘那样才貌出色的女子才能具备。”她远远不及呀。

“那又如何?”他挑眉,“我眼前就有个具有天分的姑娘,我教她读书识字,教她打扮梳妆,教她音律诗词,她学得又好又快,这样的成就感远胜于找到一名张青青。”

“大哥……”他说的是她吗?

“回去就成亲,嗯?”

“嗯。”她害羞的低下头。

长指擡起窍细的下颔,柔唇覆上,舌尖碰触到软嫩的香舌,气血翻涌,心跳陡地加快,大手不安分的揉向雪乳,邱任萱不由得想起那晚他的粗暴,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怎么了?”她眸中是不是有惊骇?

“没、没事。”她忙摇头。

只要能得大哥喜爱,这点疼痛她可以忍得的。

华启斐倏忽想到被下药的那晚,他的意识与记忆完全受药物所控,与她翻云覆雨的过程几乎未有任何记忆片段。

而她,是完全清醒的。

“我那晚,有弄痛你吗?”他轻声问。

她是未经人事的处子,他就算没有记忆也猜得到被情欲所控的他,一心只想发泄,在行爲上会有多粗暴,她必定是受尽折磨吧?

她咬唇犹豫是否该说实话。

“很疼吧?”想到她受到的折磨,他心口揪紧,“小梅若有点良心,应该连你一起把药下了。”

“没关系的,我忍得了。”她鼓起勇气握住华启斐的手,放在自个儿的胸口,“只要能跟大哥在一起,我就开心得什么都忘了。”

他能回到她身边,还愿意接受她,娶她爲妻,她开心都来不及了,又怎可能会生气。

上天还是眷顾她的。

不管之前曾受过多少苦难,它仍是听从了她的愿望,将她最心爱的男人送回她身边,且也爱着她。

还有什么比这更幸福更值得开心了?

这呆丫头,啥都肯忍,教他怎么不心疼?

“傻瓜!”他一把将她搂紧,手抚着丝滑秀发,“你性子坚毅,但不够强焊,身爲当家主母可不能任由他人欺负而不反击,了解吗?”长指画过嫩颊,轻弹了下唇瓣。

“嗯,我会学着强悍起来。”她用力点头。

看着她坚定的模样,他忍不住轻笑,“要学习的很多,你可要有心理准备。”

“我会的……”

“还有。”他附耳轻声道,“放心,这次不会疼了。”

邱任萱尚未弄清楚他的意思,就突然感觉到好像有什么伸入她的衣领内,一掌扣住软软的雪乳。

诧异低头,是华启斐已经不安分的手,擡眼,尚未将俊顔尽收眼底,他的唇已经贴来,遮盖光源,让她什么也看不清,只感觉隔着肚兜灵巧逗弄乳尖的温暖大手,以及在她口里纠缠的软舌。

“唔……”她的气息不自觉的混乱,喘息不稳。

“这也是该学习的……”华启斐动手拨开邱任萱上半身的衣服,胴体毫无遮蔽的裸露。

“啊,大哥……”车厢内虽然只有两人,但小七跟车夫就在前方驾车,让她害羞的不知该如何自处。

“不用害羞。”他拉开企图遮掩雪胸的小手,“咱们注定成爲夫妻,夫妻敦伦乃是天经地义,你就放开心胸跟着我,嗯?”

“嗯。”小脸儿因羞怯而红通通,点头的模样煞是可爱。

“来,把你的小嘴给我。”

她害臊的停顿了一下下,方鼓起勇气擡起头来,主动吻上他的唇。

“把你的小舌头伸进来……嗯……很好……”他吸吮着软滑香舌,品尝甜蜜的津液,“不用想太多,想怎么亲就怎么亲……”

她听从他的指示,藕臂搅住长腰,全神贯注在与他的唇瓣相贴上,不再胡思乱想其他有的没的,羞怯因此抛开,两人火热交缠,分开时,一缕银色津液像是姻缘线连接了彼此。

激情的吻高涨他的情欲,胯间的分身勃然,他调整了一下邱任萱的位置,让他的粗昂耸立在她的双腿之间。

瞧见那勃然长物,想起它曾经带给自己怎样的疼痛,她又忍不住抖了下。

“别担心,一样放轻松跟着我。”火舌舔上软嫩的耳垂,麻痒感使得她轻吟出声。

他撩起曳地裙摆,扯开亵裤,大手探入,扣上被墨毛覆盖、丰润柔软的腿心,长指在花缝间来回滑弄,刺激上方的小核,缕缕爱液自小穴内溢出,润泽了他的手指。

左手托着小巧雪胸揉抚,乳尖早就耸立在肚兜之后,看起来情色极了。

“嗯……嗯啊……”邱任萱难以控制自己的嘴吐出让人害羞的呻吟,细细柔柔的,又带点情欲的沙哑。华启斐爲了听得更清楚,将脸贴向她,埋入颈窝,火舌舔弄颈侧。

“啊……”娇吟更激烈了些,粉躯软趴趴的依偎在他的怀中,双腿大敞,微眯的水眸可以清楚瞧见他的手就鼓在她的腿心间,上下来回,给予她未曾有过的奇妙快感。

她忘神的呻吟,小手捏紧衣袖,微眯的长睫颤抖个不停,她感觉到有什么就要炸开了……

就在她的体内……

一种难以言喻的……

高潮。

“啊!”意识在瞬间一片空白,粉躯兀自轻颤,汩汩春水流淌而下,连他的衣衫都湿了。

她纵情的模样更让华启斐欲火高涨,他再也难忍的迅速解开自身的衣服再伏上雪嫩娇驱,端起下身的肿胀,将分身的前端挤入嫩穴口。

那儿是那么的紧窄,他才进入些许就可以感受到紧缚的快意。

“啊……丑丫头……”窄臀往前推进,一寸寸撑开水嫩,直没入底,再往后撤。

他担心她会有不适,毕竟上回对于未经人事的她必定不是什么美好的经验,故发挥了强大的自制力,缓了动作,一手撑在她身侧,注意她的面目表情状况。

邱任萱未察他的心思,当那粗硕的长物进入她的身子时,她未感觉到痛楚,而是空虚被填满的满足。

他的动作轻柔而缓慢,她却莫名有种不满足感,她的身子不知爲何希冀他能强而有力的奔驰,在她的双腿间尽情摩抆,就算抆出了火花将她燃成大火亦在所不惜。

“大哥……”她饥渴难耐的扭动窍腰,“能否……能否快点……”

能否快点?

他可是比谁都想。

邱任萱的请求就像是解开情欲大门的钥匙,他再也毫无顾忌的放纵欲望,蓄满能量的窄臀狂野的来回耸弄,一次比一次更爲强而有力的激抆花径,花肉因而逐渐红肿,却是将他束缚得更紧。

“舒服啊……”大手抓住一团摇晃的雪乳,送入口中吸吮。

“啊……大哥……啊啊……”邱任萱身心均被销魂快意所俘,高潮令她浑身直打哆嗦。

“丑丫头,你真好,让我真舒服……”他将身处于高潮中的她翻了个身,举高嫩臀,湿漉漉的暗红男性再次强力顶进,车厢内充满拍击与水泽声响,空气中满是淫靡的味道。

“啊……大哥……大哥……”她不住的喊着,细嫩的嗓音销魂入骨,每一声娇吟皆使得他撞击得更爲强猛,抽送频率更爲快速。

终于,不知在第几次高潮时,她昏迷了过去,窍细的身子软软的倒卧在车座上,他这才满足的释放白浊种子,将她的腿心弄得泥泞一片……

完事后,他将衣衫不整的她搂在怀中,轻声问,“这次会疼吗?”

她红着小脸摇头。

“舒服吗?”

她轻轻的点了下头,眉眼之间尽是姑娘家的羞涩。

“呵……”他轻轻拂开散乱在脸颊上的发丝,“以后不会怕了吧?”

她头摇得非常迅速。

“那就好。”低头吻了吻汗湿的额,“休息一下,进了城再叫你。”

她窝在他的怀中,感受到前所未有的舒适与安全。

苦日子已经离她而去了,从今以后,她不仅不再无依无靠,还有心爱的人相伴。

睡梦中,她的唇角微微的扬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