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飞云则是翻身上了墙,不等站稳,便是一口鲜血喷出。
他看了看这血,似乎有些心疼,再看江然,脸色更是难看:
“血鼎真经……为何对你无用?”
两个人打成这样,
完全就是李飞云在被动挨打各种逃命。 之所以如此,不仅仅是因为江然内功高强,更重要的是,李飞云的血鼎真经威力半点没有发挥出来。
血鼎真经最凶险的,莫过於他那借助处子之血练成的阴寒内力。
这内力虽然属阴,却又因为修炼者是男子,而平添了一层阳火。
平日里交手之时,这内息无孔不入。
不管是隔空传劲,亦或者是借物传劲,只要这力道落到了对手的身上,必然是有凝骨沸血之能,一时三刻之间,可以将人化为干屍。
李飞云今日对江然产生了惜才之心,初时交手弹了一抹血鼎真气在江然刀锋之上,那真气瞬间融入江然掌中。
按道理来说,仅此一下,江然便应该身受重伤。
哪怕他内功深厚,也只不过是可以保证一时半会不会死。
李飞云再借此施恩,说不定就能够收服这一员猛将。
他心中打的便是这个如意算盘。
却没想到,这一指过后,江然竟然浑若无事,转过身就来了一刀。
两个人都是高手,江然这一刀换了平日,李飞云不管是想躲,还是想接都有办法。
可那会他正打算对江然展现自己强大的微笑,还有身为大当家的个人魅力。
哪里会想到自己的招式没用?
这一刀真就险些斩了他的脖子。
此后再以血鼎真经之中的‘缠血手’‘玄血罡气’等功夫应对, 每一招都有将真气打向江然的机会。
然而……这些力道全都好似石沉大海。
半点波澜不见。
江然的内力是越发的汹涌澎湃,打的自己毫无还手之力。
此时此刻,好容易得了片刻喘息之机,再查自身,便已经是面黑如铁。
他体内伤势不容乐观,感觉这一趟要遭……
可到了这会,心中的好奇也实在是抑制不住,这才开口询问。
江然听完了之后,倒是有些迷茫:
“血鼎真气?对我没用吗?”
“……”
李飞云险些骂娘,要是有用,你死八百次了!!
江然哈哈一笑,也未曾当回事:
“许是因为我修的是当年正心宗传承下来的造化正心经。
“此功外邪不侵,你这区区血鼎真气自不在话下。”
“胡言乱语!!”
李飞云听的更怒:
“造化正心经以心境为本,於血肉之道又有什么了不起的?
“我血鼎真经如何破你不得……不,不可能的,你到底是什么人?
“难道,你跟昔年魔教有什么渊源不成?”
江然眉头一挑:
“李大当家落草之前莫不是编草帽的?
“这一顶帽子扣下来,在下属实担待不起。
“废话少说……我尚且需要拿你的人头入药,受死吧!!”
李飞云闻言大吃一惊:
“拿我人头入药?你还敢说自己不是魔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