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章 厉家有难(1 / 2)

苍穹九变 风起闲云 2363 字 2个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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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炉“聚玄丹”苏阳不但成功了,而且还得了一颗特等聚玄丹,两颗一等,余下皆为三等,凝丹九颗,可说是极为成功的。

即便是浸於道丹一途百余载的老练道丹师,想要炼制特等丹也属碰运气的事。

一般而言,若是由一名三品道丹师炼制“聚玄丹”,大概十炉成丹,以每炉十颗道丹全部凝丹成功为例,能得到五至六颗特等聚玄丹,就已属运气不错的了。

可千万不要小瞧同类道丹间的品质差别,四等丹的药效往往连特等丹的三成都不到,若是那类修士们用来突破瓶颈,冲击更高境界的稀有道丹,品质的高低已然牵扯到在突破过程中增加成功率的百分比了,道丹品质的重要性由此可见一斑。

从俞岳灵的炼丹随笔中可知,他在成为道丹师最初的一甲子内,从未炼出过特等道丹,就连一等道丹也不过炼出了三颗而已。

苏阳这才涉足道丹师一途多久,居然在炼制一品道丹中难度最大的聚玄丹时,炼出了一颗特等,两颗一等,除了羡煞旁人的好运之外,却与他所掌握的青凰诞与苍穹真元力分不开关系。

凝丹完成,苏阳一挥手,顿有一股牵引力将丹炉中凝成的九颗聚玄丹引出,全都被苏阳装在早已备好的玉瓶内。

“苏老弟,你第二次炼制聚玄丹就已成丹九颗了,其中竟然还有一颗特等丹!”

俞岳灵早在外头嗅到了丹香,直到苏阳收丹,他再也忍不住冲了进来,此刻丹芒余韵仍未消散,以他三品道丹师的眼光,自然瞧出了其中奥妙。感慨之余,实在已对苏阳的炼丹天赋佩服得五体投地了。

眼前的这个苏阳老弟简直就是天生的道丹师,这才接触道丹师一途多久,不但炼成了聚玄丹,凝丹后更是出了一颗特等丹,两颗一等丹,说句实在话,就算现在让俞岳灵立刻炼制一炉聚玄丹,他也不敢保证能凝出这般高品质的丹来。

“老哥哥见笑了,我这是运气好。”苏阳嘿嘿一笑。他自己都没法解释自己在炼丹方面的高绝天赋,唯有一句话带过道。

“你是我见过最有天赋的道丹师,没有之一。”

俞岳灵一脸认真道:“以你这般天赋。恐怕只需要三五年,就能晋级三品了,再积累些经验与资源,十年内成就四品道丹师也绝无问题。”

道丹师的品级提升绝非易事,除了对个人修为境界的一定要求,最关键的是需要通过持续不断炼丹来积累足够多的经验。其晋升的困难程度丝毫不亚於修士突破大境界的难度。甚至更有超越。

在修真界,想找个化神修为的大能不难。但想找个六品以上的道丹师却是千难万难。

可以不嫌武断的说一句,任何一名道丹师的成长。都是巨量灵药堆积出来的。

是以,道丹师纵然前途无量不假,但同时也是最败家的。为了晋升道丹师品级而倾家荡产的修士在修真界中绝对不在少数。

对俞岳灵的肯定,苏阳只是淡淡笑了笑,他很清楚自己在炼制道丹方面的天赋是因何而得,这是一个不能告诉任何人的秘密,不是他不相信俞岳灵,而是告知了后者,未必就是一件好事,往后说不定还会因此连累到他。

“老哥,如今我一品道丹师的境界已经巩固,暂时不打算继续了,我要走了。”

听说苏阳要走,俞岳灵并没有太过惊讶,这是冲早之事,身为三品道丹师的他很清楚由一品道丹师晋级二品道丹师所需消耗的巨量资源,就苏阳的家底而言,看似颇为殷实,但根本就不够用。

高品级道丹师在修真界是人人都想巴结的对象的没错,但在成为一名高品级道丹师的路途中,所付出的代价也不是寻常修士负担得起的,没有相应的资源,再如何钻研也一样是无用功。

“你在这个世界上一定还有很多牵挂。”俞岳灵笑了笑道。

“是啊,很多牵挂。”苏阳不无感慨道:“她们都是我无法抛下的挚爱。”

“然修真一途,乃逆天而行,若斩不断红尘诸事,将来你当如何?”

“斩不断是必然的,我也从未打算斩断。”

苏阳伸了个懒腰,流露出一抹自信笑容道:“我会为她们引路,我们在修真之路上都将不再孤独。”

俞岳灵算是听明白苏阳所想了,愕然道:“带她们一起?”

“有何不可?!”

苏阳哈哈大笑道:“我辈修真,当讲一个随心所欲,没了她们在身边,我会不开心,若做人都不痛快了,还修什么修,不如做个凡俗蝼蚁。”

俞岳灵若有所思的沉吟了一声,眼中绽放出前所未有的异彩,旋而也如苏阳般放肆大笑起来:“好一随心所欲!多谢老弟开导,这么多年了,我的念头从未如此刻这般通达。”

“老弟,你欲前往古域,可当真?”

苏阳从俞岳灵的笑声中听出一丝他意,斩钉截铁道:“自然要去。”

“那好,你我结伴同往便是,躲了三百余载,几乎一事无成,做人都不痛快了,与其在这里混吃等死,不若痛快一搏。”

“好,你我兄弟结伴同往古域,何其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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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马逊丛林深处最古老部族,亚克塔族圣地,本是两千余人口的部族驻地如今已成炼狱之所在。

方圆十里尽染血色,数之不尽的残肢断骸分布其上,令人作呕的蛆虫滋生於腐肉屍骨之上蚕食着,此处莫说是人了,就连活着的动物都没有半只,宛若死域。

可是在一年前,这里却是一片祥和景象,因为一个人男子的出现,改变了这一切。

亚克塔族的部族徽章前。一根长约三米的木杆竖在地面,本是苍白的木杆原色早已被鲜血染成了令人毛骨悚然的黑褐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