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阳恰恰就是因为和慈航静斋的入世传人聂凌波有着剪不清理还乱的关系,所以才会在陪伴聂凌波云游天下的时候,渐渐听她说了许多关於佛门的故事。
也正是因为听了许多关於佛门的故事和思想,苏阳才会对佛门非常抵触。
皆因佛门虽然讲究普度众生和众生平等,但前提是要建立在信仰它的大方向上面,无形中就等於套上一层约束。
恰巧,苏阳是最向往自由和无拘无束之人,最讨厌的就是那些条条框框,这些都是与佛门有着巨大的区别,也是苏阳不喜佛门的主要原因,约束实在太深。
当然了,虽然苏阳不喜佛门的思想,但也不会指责对方的不是,毕竟道不同不相为谋,佛门思想不适合他,并不代表不适合别人,终归是导人向善,仅此一点就没有错。
不过以上这些终究是建立在佛门没有招惹到苏阳的程度,否则若是惹怒了苏阳,管它是否是天下第一大教,苏阳照样闹他一个天翻地覆。
总而言之一句话,佛门若是不愿意放自己的女儿苏甜离开,苏阳就直接杀上灵山宝地,就算是抢也要把自己的女儿给抢回来。
同时,苏阳还担心一件事,佛门洗脑的能力太强,他怕自己的女儿苏甜被彻底洗脑,别到时候自家女儿不愿意认这个爹,那时候玩笑可就真的开大了。
就这样,苏阳先前在战平安面前表现的虽然很轻松,但是内心深处却十分的沉重,一路上面无表情的横渡星空,直至远处一颗浩大的漩涡出现在眼前。
没错,佛门的灵山宝地从外观看,几乎和至高神族的神域之门相差无几,这也是许多人误会佛门佛祖和至高神王息息相关的主要原因。
但是关於佛祖的来历和秘辛,苏阳就已是懒得多管,他毫不犹豫的直奔灵山宝地而动,并且一路上没有丝毫掩饰自己的意思。
果不其然,当苏阳所幻化而成的一道雷霆,凭空落在灵山宝地的门前之际,一位身穿月白僧袍的僧人,已经等候苏阳多时。
“阿弥陀佛,贫僧金蝉子,恭迎苏施主的大驾!”这僧人长得眉清目秀,看起来就像是一位年约二十的白面小生,给人一种十分舒心干净的感觉。
但是苏阳却不敢有丝毫小瞧对方的心思,因为这个看起来十分干净的小和尚,乍一看起来十分普普通通,但却分明是一位圣人五重天的存在。
同时,苏阳能够感觉到,对方真的十分年轻,岁绝不过一千五百年,甚至比他还要年轻许多,仅此一点就更加让人关注。
可又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对方十分年轻,苏阳却从他眼里看出浓浓的智慧和沧桑,分明是一个活了很久的人物。
故,当对方道出自己的法号之际,苏阳则立刻双眼一眯,隐约间好似猜到什么。
难道是佛门转生之法?
苏阳略有深意的注视一眼小僧,才双手合十还礼之后,毫不忌讳的张口便问道:“金禅子乃佛祖坐下二弟子,不知这位圣僧与之有何干系?“
正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这名叫金蝉子的干净僧人,始终表现的非常合乎於礼,所以苏阳无论心里面多么冒火,这时候仍然表面看起来十分平静。
但是这金蝉子放佛能够看穿苏阳心中所想,微微一笑道:“花开花落,结果结种,难道这树上落下的花,就不是这树了吗?难道这树上落下的果,又不是这树了吗?呵呵,还请苏施主不要在意,金蝉子终究只是一个法号而已。”
这是等於变相承认自己乃金蝉子转世吗?
苏阳假装没有听懂,一脸浑然不在意的说道:“呵呵,请恕在下鲁钝,佛门机语,不懂不懂,只知无论花也好、果也罢,只要离了树,就应该活出自己的精彩才行。”
金蝉子好似没有听懂苏阳话中的暗语,哈哈笑道:“呵呵,难怪师父说苏施主身怀佛缘, 今日一见果然懂了。”
苏阳很是不爽的咧咧嘴,这些佛门僧人怎么都这般无趣,见谁都是一句:施主,我看你与佛有缘,就不能换一个套路吗?
金蝉子好像没有看到苏阳咧嘴的表情,双手合十,眼帘微垂,微微说道:“苏施主是为了道净师妹的事情而来吗?”
道净,乃苏甜出家的法号。
苏阳闻言立刻精神一振,毫不避讳的说道:“不错,苏某此番正是为了小女的事情而来。”
金蝉子也不罗嗦,抬手微引道:“如此,还请苏施主随小僧来吧。”
苏阳拿捏不住佛门究竟想做什么,但是直至此刻金蝉子都表现的非常顺从,苏阳暂时也不好表现什么,毫无畏惧的随着金蝉子进入灵山宝地。
总而言之一句话,苏某人艺高人胆大,这灵山宝地就算是龙潭虎穴,闯它一下又何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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