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信立即不说话了。
冷偌鄙夷:“说过多少次,在外头以安全为上。”
金信眼珠直转:“万一有宝贝呢?”
扈轻笑起来:“真有宝贝也比不上你们宝贝。”
金信笑得脸上开花:“婶子夸我宝贝。”
扈轻:“我是说,你们身上带的东西绝对比宝贝还宝贝。”
这一个个的不知道是富多少代呢。
扈暖:“妈妈,我没宝贝,师傅有宝贝,师傅说,等他死——”
一把捂住小破嘴,扈轻咬牙切齿:“以后再动不动说死啊死的,妈妈就拿针线把你的嘴缝起来。”
上次,为你这破嘴,老娘对人卑躬屈膝。你是去学道的,不是去报丧的。
扈暖呜呜呜,扈轻松开手,扈暖说:“师傅说,以后都是我的。妈妈要什么,我给你。”
扈轻面无表情:“我要你闭嘴。”
哈哈哈,金信三个笑得不行,扈花花也在地上打滚。
“哼。”扈暖嘟着嘴,身子一转,生气去了。
扈轻好笑看着她,眼底有些宠溺和心疼,这心智,果然是补不回来了?
冷偌努力让自己什么也看不出来,小师妹上辈子太胆小了,除了自己几乎没有来往的人,自己便以为她像长不大的孩子也正常。原来,其实是幼年遭遇所致。
她转动着烤鱼,要对小师妹再好些。
自己猎来的猎物格外的香,吃完毫无形象的往帐篷里一躺,看着天窗外的星空,满足的一句话都不想说,很快沉沉睡去。
扈轻没睡,她要放哨。
扈花花:“妈妈你睡吧,我看着就行。反正我也不需要睡觉。”
他身体好,想睡就睡,不睡也行。
扈轻:“说的我上了年纪似了。过来,我搂着你睡。”
把扈花花抱在怀里,扈轻守着火堆一夜到天明,东方鱼肚白就叫醒人回去。青春年少,大好时光,睡什么睡。
等回到家,又是一顿忙碌。熊兽放出还有最后一口气,指挥他们放血剥皮,然后让他们拿着血和皮到一边研究符籙去。
熊掌单独做,其他的肉剁大块煮了两大锅,相当大的两个锅。如今扈轻最不缺锅碗瓢盆,缺什么,炼器炉一开什么都有了。
正忙着, 金信跑过来,放下一口大锅:“婶子,上次你送我们吃鸡用的,差点儿忘了。”
扈轻顺手把那锅洗了洗,拿了几味药材丢进去,煮了个药粥。
去看他们鬼画符。好好一张熊皮,已经被他们割得四分五裂,不过处理手法一看就很正宗且得当,已经能直接在上头画符。符笔蘸着兽血,唰唰唰。
一张完成的都没有。
不由对朝华宗的符道水平产生怀疑:“这画的啥?你们以前不是已经会画好几种符了。连爆破符都不会了?”
“哎呀妈妈,我们只是不熟悉用半生的兽皮画符。等会儿就好了。”
看着那些被画废的兽皮,扈轻忍了忍,默默拿起来清理。
嗯,洗干净了还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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