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轻告诉扈暖:“它在修复,所以你看不到它的实体,等它好了,它就出来见你了。宝贝要记着,它只吃毒,吃了别的会死的。”
紫晶玉豸:我不会吃别的,我没那么傻。
扈暖想也不想:“那我找药长老要毒吃。”
扈轻手一抖,拉得扈暖脑袋一歪,扈暖皱脸嘟嘴:“妈妈。”
扈轻揉揉那块头皮:“你个傻宝,不是自己吃毒,是喂给紫晶玉豸吃。”
扈暖抱怨:“我又没有那么傻。”说完偏偏舔了舔嘴角:“毒是什么滋味?”
扈轻:“...”
从小到大,但凡你要的,啥没给你?就是你没要的,妈妈也都给你,尤其吃的上头从没亏待过你的嘴,如今你对着毒垂涎欲滴——恩,是不是紫晶玉豸的副作用?
绢布击破她的自我安慰:“玉豸没有这副作用,她就是自己想吃。”
扈轻:“你闭嘴。”
吃了一顿早饭,扈轻便送他们回去了。扈暖这个颜色去哪里都不方便,遮脸遮手不方便不说,就怕反而引人注目。约好等扈暖好了再一起出去玩。
回到采秀峰,扈暖拉着乔渝报惊喜:“师傅,我知道是什么了。是紫晶玉豸,一个小虫子。”
乔渝不知道是什么,以为扈暖胡说的,等听她有板有眼的解释来,久久沉默。
“你妈妈告诉你的?”
扈暖:“对呀。”
“你妈妈没说让你不要告诉师傅?”
扈暖奇怪看着他:“为什么不告诉师傅?我想告诉师傅呀。”
乔渝内心呵呵,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母女俩对我全是秘密。
扈娘子居然没让扈暖保密?是因为藏不住还是终於认可自己是自己人了?
想到此乔渝微微不自在,人家都表现出诚意了,自己不能落后呀。
於是他对扈暖说:“紫晶玉豸的事就不要对任何人讲了。”
“可是师傅,我想吃毒。”扈暖舔舔嘴。
这一刻,乔渝的所思所想与扈轻一样一样的,为师亏欠过你的嘴吗?
他冷冷的说:“憋着。”
起身离开,去找唐二长老,买毒。
“各式各样都来些。”
唐二长老无语,当毒是点心呢?
“给扈暖买的?你可看好她别让她偷吃。”
乔渝默然,谁都知道自家徒弟爱吃。
问:“哪个毒吃不死人又特别难吃?”
唐二长老看他一眼, 给他十几个长得不一样的瓶子。
“这些,都难吃,我都觉得难吃。”
然后又给他十几个配对的瓶子:“拴红绳的是毒,黑绳的是解药。”
唐二长老挑挑眉,毒和解药别记错了,拿去给你那徒弟解馋去吧。
乔渝说:“长老把所有毒都会亲自品尝吗?”
唐二长老:“当然,有的毒味道不错,你来一份?”
“...谢谢,不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