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采儿此生还未有过这般和男儿的亲密接触,经此催化,关系更是如蜜里调油,算是认定了彼此。
不过,正因为这一吻,谭采儿不禁敲打一番,
“那北堂行呢,他可是对我图谋不轨,你竟还要我和他演戏,难道就不怕我被占了便宜?”
孟昭温柔一笑,紫黑的瞳孔当中,宛如一汪深潭,深不见底,连谭采儿都看不真切,其中到底隐藏了什么。
“放心吧,演戏只是演戏,除了陆猴儿,我也会暗中观察,以确保你不会被他占了便宜。
还有采儿,你觉得,北堂行是出於什么原因,突然想要向你下手呢?”
谭采儿闻言, 美艳的小脸微变,哼声道,
“怎么,难道我长得很差劲吗?北堂行看上我,难道很奇怪?”
孟昭捏了捏谭采儿气鼓鼓的小脸蛋,摇头道,
“并非如此,正因为你从未见过陆猴儿,甚至按你所言,今夜和陆猴儿会面,都是一直蒙着面纱,他恐怕连你长什么样子都不清楚。”
谭采儿这才消了气,知道孟昭不是看轻自己,也疑惑道,
“那,莫非是他想要通过我的关系,图谋外公?”
这种想法也很平常,既不是为了美色,那么一定另有缘由,比如财富,比如权势,比如地位,甚至可能是武学。
“我看不是这样,北堂行身边有一个老道士,颇通观相之术,测气之法,恐怕是他瞧出了你的体质不同,所以才特别点拨北堂行,不然,北堂行即便是真有这个心思,也不会如此冒进,想要利用陆猴儿来做成此事。”
孟昭到底老辣,对於北堂行而言,什么兖州,什么神刀堂,都是井中月,水中花,看得见,摸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