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正彦神色一喜,可又有些冲疑,仿佛有些不放心一般,可还是将一枚玉简递给了陆平。
陆平看着这枚玉简,“咦”了一声,道:“传承玉简?”
乔正彦正色道:“正是,不瞒小友,犬子数年前为成就锻丹期修炼过激,急於求成之下走火入魔伤了血脉,使得他的修为从此不但无法再进一步,反而慢慢的有了散功的趋势,老夫心急如焚,
四处求医问药,诸位炼丹师均断言犬子的伤势已无法复原,老夫原也心灰意冷,却是机缘巧合之下得了这张单方,当中言道此丹可医治修士因为走火入魔所造成的血脉创伤,老夫大喜之下,邀请干元城当中的炼丹师来炼制这种丹药,奈何这些丹师看了丹方要么说无法炼制,要么直言此种丹方简直就是谬误百出,狗屁不通。然而老夫不死心,还是厚礼请了两位有些交情的丹师出手炼制,哪怕这丹药炼制出来是毒药也认了,两位丹师迫於老夫的情面出手一试,却都已失败告终,犬子也是心如死灰。老夫实在不愿见得犬子这般消沉,这些年来一直没有放弃寻找丹师,希望能够炼制出这种丹药。”陆平原本正要伸手拿起桌上的玉简,闻言却是又将手收了回来, 想了想道:“不知前辈所请的丹师当中可有炼丹大师的存在?”
乔正彦知道陆平猜到了什么,可以没有打算隐瞒,而是叹了口气,道:“的确曾经请两位大师看过丹方,甚至还请一人出手炼制了一番,两位并未说不能炼制,只是说炼制的条件极难,在炼丹界当中几乎难有丹师能够达到这等苛刻条件。”
陆平似笑非笑的看着乔正彦,道:“那么前辈就怎么肯定晚辈就能够将这连两位大师都无法炼制成功的丹药炼制出来?”
乔正彦摇摇头,苦笑道:“老夫现在只有死马当成活马医,一旦知晓有丹师出现在干元城,便想方设法前去恳求一番,却都要么直言此丹方乃无稽之谈,要么说自己无法炼制。小兄弟尽管将玉简拿去查看,无论小兄弟能否炼制,老夫都介绍几家店铺的掌柜与小兄弟认识,据老夫所知,这几家掌柜的手中都收藏有不少千年灵草。”
陆平笑了笑,也不再犹豫,将玉简拿在手中,用神识仔细查看里面的内容。
良久,陆平将神识从玉简当中收回,脸上颇有古怪之色,乔正彦虽说对此早已没有报多大希望,但内心多少还是存了一丝指望,见得陆平沉吟,不由多了几分希冀之色。
“灵水孕脉丹么,这倒是有意思,也难怪多数丹师对这张丹方嗤之以鼻。”
看着乔正彦脸上的微露的热切之色,陆平知道乔正彦无论修为多高,年岁多长,涵养多深,却也始终都是一个父亲,在这一点上任他是叱吒风云的一帮之主,也是无可奈何。
“在下或许可以一试!”陆平笑呵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