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以往惯例,只要方不碍见着了人,就绝不会允许来人随意上山的,就算上了干竹岭,也不会允许来人随意入屋,很明显,方不碍打不过来人。
方不碍指着屋中道:“前辈,人就在屋子里,前辈认一认,若不认得,晚辈助前辈将他逐下山岭!”
正疑惑间,就听屋中那人低声道:“小楼,快进来!”
刘小楼怔了怔,向方不碍道:“去山道上守着,谁也别放上来。”
方不碍眨了眨眼睛,立刻明白了,凛遵下山,将长剑拔出,趺坐於半道之上,挡住了上山的去路。
刘小楼进屋,瞪大了眼睛:“搞那么神秘,卫兄,伱不会是在天姥山犯事了吧?”
屋中之人正是卫鸿卿,他叹了口气,道:“还没犯事,准备犯事。”
“什么意思?”
“卢燕氏外头有人了。”
“这”刘小楼顿时有些无语:“卫兄,你如此俊朗的人才,她竟然外边有人了?这是什么人?”
卫鸿卿脸色相当不好:“卢燕氏亡夫的堂兄,一个叫卢中秋的家伙。”
对於卫鸿卿来说,发生这样的事情,绝对是头等大事,他本就无名无分,性质等若卢燕氏的外宅,全仗着卢燕氏这个内门弟子的关照,才能在天姥山立足,一旦卢燕氏有了新欢,后果实在难以预料。
刘小楼也不知该如何安慰,只能道:“总得给一笔灵石吧,毕竟好了四、五年?”
卫鸿卿深吸了一口气:“五年零三个月!”
刘小楼分析道:“得跟她谈,要么保留鸿记酒楼东家的身份,要么补偿一笔灵石,至少五十起步!不过最好是保留身份,又或者把鸿记酒楼交出来也行,但要另行安排一个外门管事的职司”
卫鸿卿摇了摇头:“没那么简单,如果是那么简单,为兄认命就是了”
刘小楼问:“卢燕氏总不能赶尽杀绝吧?毕竟夫妻一场,虽无名分,可也是真夫妻了啊。”
卫鸿卿道:“为兄起初知道此事后,已经放手不管鸿记酒楼了,老老实实在天姥山待着,谁也没招惹,也不给卢燕氏找麻烦,憋屈到了极点,但为兄认命,就这么憋屈了好几个月,原想着能有个好结果,但这个卢中秋”
“他怎么了?”
“为兄确知了,五天前,卢中秋和他两个好友去了鸿记酒楼,可能是准备接手吧,饮宴之时,酒喝多了,他当时明确说过,要将我撵出天姥山,然后找机会做掉我。”
“那么狠吗?”
“他要和卢燕氏成亲的,他怎么可能容忍我继续待在天姥山?怎么可能容忍我还活着?是我傻了,以为缩起头来就能保住眼前的一切,这几天我一直在反思,在天姥山太安逸了,失了血性啊!”
刘小楼叹了口气:“卫兄,你说吧,怎么做?”
卫鸿卿眼望门外,咬牙道:“干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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