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三爷狐疑的朝她望来,此时谢老太爷的耳提面命言犹在耳,他警惕的看着她,问道:“什么方法?”虽是询问,却已先带了几分质疑。
卫瑶卿一摊手:“不知道。”
对方又将难题踢了回来,谢三爷抓了抓头发,尴尬的想了片刻,试探着问她:“不如将这两人弄作下泻药的人抓起来打几棍子教训教训如何?”
堂堂会稽谢氏子弟却叫两个路途上的刁民说的哑口无言,说出去想想都丢脸!
对面的女孩子怔了一怔:“这样……是否不太厚道?”骂不过别人就耍阴招好似不大好吧!
谢三爷捋着长须,心虚的不敢看她,只是干咳了一声:“对待此等恶民自然该用非常手段……”
“是该用,但泻药之说不成立啊!”一旁王栩突然插话进来,身边的崔璟正在小厮的伺候下在铜盆里洗手。
谢三爷抽了抽嘴角:“左右就是个名头,这两个恶民对我等官府之人尚且如此,对待旁人更不用说了!不给他们个教训还不知道有多少无故路人叫他们给欺了有苦说不出呢!”
“听起来谢三爷还真是拳拳之心为百姓啊!”王栩朝他挤了挤眼,“真不是挟私报复?”
谢三爷摸了摸下巴:“这个……呃还是有一点的。”
“那更不能用泻药之说了。”王栩一拍手中不知道哪里弄来的折扇道,“你也道这两个恶民惯会狡辩,若真是用了泻药,那些人早弄裤子里了,哪还忍得住乖乖排队?再者说了,排队的有只吃过驿馆食物的也有只吃过牛肉面的,泻药下在牛肉面里这说法也说不通。”
“我已经查过了,这驿馆的水井旁有几株青汁草,应当是偶有一两根落在了水里,这等青汁草本就是助泄之物,又无毒,且因人而异,体虚寒之人便容易腹泻,普通人便没什么事,应当同这两个人没什么事。”崔璟走了过来,将手放在桌上的熏香炉旁,道。
谢三爷听闻有些不是滋味:“原来真不是这二人干的。”
王栩瞥了他一眼:“谢三爷真气不过想给这两人一个教训也不是没有办法,办法就是……”
“就是青汁草是谁弄进去的,在井里打水的那么多,谁知道是谁?如此便是人人皆有嫌疑。”一旁的女孩子不知什么时候凑了过来,摸了摸下巴,道,“既然打不得,那就带走好了。正好抓几个会做饭做菜的随行,此次出行,我等好似忘了带厨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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