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是‘圣德经’觉醒性灵之光的效率太低,若是仙朝皇室能将其成功率再提升一些,达到百分之一、乃至十分之一……那又将能够培养出多少修士、人才?”
梁昭煌面色微变,他仿佛看到了一股煌煌大势、有如天地倾覆一般压来,挡在前面的一切都只是螳臂当车,必将被碾压的粉碎。
而偏偏,他们梁家很可能就会沦为这‘螳臂当车’中的一员!
“留给世家门阀的时间不多了。”
梁昭煌看着县学影壁前,那些聚集的凡人,有垂髫稚子、有耄耋老者,一个个却都是满目虔诚的阅读着、背诵着影壁上雕刻的‘圣德经’,面上充满了对於修行的希望。
这里只是一个小小的弋阳县,仙朝皇室掌控的五州之地,有五十多郡、四百多县,人口数十亿,每年又有多少人汇聚在各处县学、郡学、乃至州学之处,诵读、修持着这‘圣德经’?又有多少人由此迈入修行之路,投入仙朝中央、皇室的掌中?
其间盛景,可以想象一二。
梁昭煌面色有些凝重的越多了影壁,进入县学之中。
弋阳县的县学,布置有一套阵法、禁制,只是二阶灵阵,与整个县城的护城大阵相连,不过并没有完全开启,县学也并不阻挡外人进入,完全抱着开放、包容的态度。
梁昭煌行走在县学之中,观看着各处教学、修行的情况,其中修行之风气,甚至比梁家族学还盛几分。
能够通过诵读、修持‘圣德经’觉醒性灵之光的,都是没有根基的凡人,但是资质却绝对都十分不错。
这些人,好不容易走上修行之路,自然都是极为珍惜这样的机会,在县学之中学习、修行,都是十分的认真、积极。
“家族族学这些年来,却时有些放松了!”
“回头要传讯家族之中,整顿、严肃一下族学的学习、修行的风气。”
“家族为子弟提供更好的学习、修行的环境、资源与机会,总不能最后学习、修行的风气、效果,还及不上这些县学之地!”
梁昭煌心中转着念头,下了决定。
梁家族学之中,那些小辈们还不知道,他们的悲惨日子就要到来了。
从县学之中出来,梁昭煌的心情越发凝重,看着县城之中人道繁华之景,也没有了一开始的轻松、喜悦。
其后两天,梁昭煌都没有离开弋阳县,而是留在县城之中,全面、深入的观察、了解了一番仙朝中央、皇室掌控之下的一州之中一县之地的情况,人道、气运、资源、门阀家族、修行情况等等。
对比着仙朝之中其他世家门阀掌握的州中郡县、以及琉州的情况,考虑着其中的不同,已经可能造成的影响、后果等等。
结果却让他的心情越发凝重。
仙朝之中等阶制度森严,但是在这仙朝皇室掌控的五州之中,梁昭煌反而看到了更多的活力。
至少,在这县城、乡镇等底层会中,他看到了更多的活力。
显然,仙朝皇室对於仙朝如今的制度、情况,也都有着清楚地认识,一直都在积极的做出改变,寻找新的道路。
这样的改变、活力,无疑将不断增加仙朝中央、皇室的力量。
但是对於梁家这样的地方州郡、世家门阀来说,无疑就不是个好消息了。
两天后,梁昭煌满腹心思的离开弋阳县,准备继续自己的旅途,心中却在思索、考虑着,仙朝日后可能的变化,以及梁家的前路等。
结果,在他将要离开弋阳县时,身后远远地追来一艘小型飞舟。
同时,一道声音远远传来:“琉州牧,请稍等一等!”
梁昭煌疑惑看去,飞舟飞近,从中走出一人,却是一位中年筑基修士,向着他就是一个大礼,道:“下官弋阳县县令张阳, 拜见琉州牧大人!”
弋阳县县令张阳,这人梁昭煌在游历弋阳县时,也有过了解,从其名字就能看出并非是出身门阀家族,而是冀州一处县城中县学培养出来的人才,通过考核,来到豫州弋阳县担任县令。
这又是与各地世家掌控的州郡县中所不同。
在皇室掌控的五州之中,州牧、郡守、县令等一地主官,皆是由县学、郡学、州学、国子监等系统中培养出来的修士、人才担任。
而不是由当地郡县之中的县豪、郡望门阀家族修士担任。
通过这些县学——国子监体系培养出来的人才,仙朝皇室对於五州之地各处州、郡、县都有了更深的掌控。
同时,这些职位,也能为这些县学——国子监体系的修士、人才提供更多的气运、资源等。
可谓是一举两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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