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空三人在前边带路,后边十多个如狼似虎的公差,稀里哗啦奔过去。
那边围着的本来都是fù孺,一见这些人都来者不善,顿时个个低头,蔫溜散去。
叶空一看那摊子,上边放了一排番刀、禅杖、木鱼、佛像等等,都是巴掌大小,感觉不到其中仙力动,却有淡淡糖香。
“佛器食品?倒也是jīng致。”叶空点头,这些食品竟然跟真的做到一模一样,若不仔细,还以为是真的一般。
叶空道,“这可是你自己做的?”
那卖货的小伙子被这些人惊到,心中正担心惹麻烦,叶空问话,他竟然充耳不闻。
后边奔上一个狱卒,抬脚一跺,震天价的一声吼道,“货郎!员外问话,答来!”
叶空忙道,“下去下去,把人都吓到了。”
那货郎已扑嗵跪下,哀求道,“管城大人,我已经过占道费了……”
叶空愕然,想不到把自己当城管了。不过在这里,城管叫管城,大城市都有管城衙mén,玛尼星叫管城寺。
叶空道,“货郎,你误会了,我是外星的商人,并非管城大人。”
货郎这才放心,问道,“你们有什么事?”
叶空问这些东西做到以假1uàn真,可是货郎做的。
货郎说不是,乃是某街某巷某号,某个姓庄的老先生制作。
叶空觉得这事情可以取个巧。打比方,与人对战,突然弃刀,对方一愣,随即去抢夺宝刀。而那刀却只是糖刀,而叶空则可以乘机出真刀,对其当头一击!
当然了,这种缺德带冒烟的事也只有叶某人能想到,其他人不明就理,却也只能跟着。都心说,这叶大人怎么对糖人也有兴趣了?
没一会,来到一处巷子,一间大屋,看上去很气派。叶空心中生疑,一个捏糖人的老头,能住这种房子?
已经有狱卒上去拍mén,没一会就有人应道,来了。随后mén一开,一个灰衣老管家站在mén缝后。
“你们……有什么事?”老管家看外边不象好人,心中一抖。
狱卒怒道,“你一个管家下人,也配问我们什么事?”
老管家被呛得说不出话,好一会才道,“我是不配,我,我……可是你们到底有什么事?”
可怜老人家被吓到话都不会说了。叶空心说这些狱卒也是作威作福惯了,以后自己可得多教育教育。
当下上前道,“老人家,在下是外星来的商人,想请庄老前辈给我制作一个糖人。”那老管家这才点头,小心翼翼地打开mén,引着叶空走进大屋内。只见这大屋内各种陈设古朴典雅,所用材料却是jīng致无比,就连桌上一个小小香炉上都是雕刻jīng美,也不知道是不是庄老先生所制。
管家让叶空等人稍候,他进去禀报,没一会,后mén上的幔帘一掀,一个穿着华贵员外服,头戴员外帽的老员外微笑走出。
叶空本来就觉得一个制糖人的不应该住这样的房子,此刻看此人穿着考究,气势非同一般,越看越觉得不象捏糖人的。
“见过老员外,在下商人叶野,敢问员外就是制作糖人的庄铭志前辈?”叶空抱拳问道。
“叶上仙,快请。老朽确实就是一个制糖人的,只因祖上有人为仙,家中这才不缺钱物,不过制糖人也是老朽的爱好。”
这庄铭志解释的清楚,叶空也就释去怀疑,当下说明来意。庄铭志表示完全可以做到以假1uàn真,随后,叶空取出天道之刃,给庄铭志观赏绘画并记下尺寸。
最后庄铭志把叶空等人送出,远远道:“五日即可。”
“谢老先生。 ”叶空也遥遥抱拳离开。
走出了小巷,狂鹏叹道:“想不到做糖人也能做到如此jīng致,若是此人去学炼器,想必天下无敌了,可惜了。”
他们这一走,那大屋中的庄铭志却是对着那张图画愣,口中喃喃道:“竟然是天道之刃!仙主的天道之刃竟然出现在此人手中!莫非……”随即,他又是一声长叹,“隐入人群中,二十万年之久,每日捏制糖人,制器手法却是jīng湛了,可修为却……唉……”
正在他叹气间,大屋的后mén外边却又有一老一少敲mén。老人干瘦,双手空空。后边青年却是彪悍,穿着僧袍,可手中却拿着一把二胡。
青年口中犹自骂道:“真是后悔啊,有你这个窝囊师傅,吃最丑的,住最差的,到处被人欺,还不敢还手。现在来敲mén都是敲后mén。我鄙视你!”
老人道一声:“阿弥陀佛,休要呱噪,这庄铭志老前辈可不是一般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