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洪水沟有种说不出的恼火。
这老东西怎么还不死。
洪水沟一日不除,寝食难安啊。
回到总舵府内,喝茶,发呆。
教主,你怎么了,愁眉不展,要不,我去给你找个女人捶捶背吧。
“嗯。”
“还是你懂我,快去,今天后半夜把白瑞老婆,给我扛回来,不准告诉任何人。”
教主,你怎么喜欢哪个贱货,我们都有瓜葛,那娘们勾三搭四,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去妓院,多抓几个回来吧。
阳收魄自作聪明,话音未落,一股冷气袭击而来,黄狼紧握三环圈咬牙切齿。
他在多说一句,有可能,就送他上西天。
教主息怒,教主息怒。
马上去办。
阳收魄头也不敢抬起快速离开黄狼老巢。
夜黑风高的晚上,阳收魄悄悄潜入医馆内,从屋里把张氏夫人扛到院外,白瑞和死猪一样,竟然全然不知。
我靠。
多日没和张氏夫人约会,月光下,睡姿很美,很优美,脸蛋通红一股酒香,“码的,这娘们又喝酒了,过会,你就去服侍黄狼了,现在先让我刺激一下吧。”
“我的宝贝,我们开始吧。”
阳收魄迫不及待脱衣服。
张氏夫人眯缝眼看的清清楚楚,心里暗道,老娘特别特喜欢这种刺激,来吧。
张氏夫人兴奋等待他扑上来。
阳收魄抱住她乱摸。
“唉我说,阴兽魂来了。”
一个女人在耳旁说。
哎吆我去,吓得阳收魄把张氏夫人揣出去很远,赶紧系裤腰带,“夫人,别冲动,误会,误会,我没有干坏事,我只是有点热,脱衣服透透气而已。”
哈哈。
我了个去,阳收魄你好虚伪奥。
还很怕老婆,哼,告诉你吧,阴兽魂没来。
阳收魄抬头看,一个白袍女人飞速不见。
码的,给老子站住,我要宰了你。
阳收魄骂骂咧咧,飞檐走壁,紧追不舍。
白袍女人时而快,时而慢,反正就是引导阳收魄出城。
阳收魄飞身落在树杈上摇头,不妙,上当了,飞快赶到白瑞医馆,发现张氏夫人踪迹不见。
阳收魄恼火骂骂咧咧去给黄狼报告。
张氏夫人听到女人说话睁眼看,“啊,是你。”
啊,个屁啊。
风自月抡起木棍把她打晕乎乎,快点抗走。
干爹,真没看出来啊,你喜欢这个水性杨花女人,这个女人是个男人就上,你不怕得病。
“闭嘴,快走。”
风自月怒目而视还挺吓人的。
计北里扛着张氏夫人跑到河边钻进树林, 扔在废弃茅草屋内,风自月掏出两个骷髅面具戴上,狠狠踹了两脚。
“哎吆,疼疼疼。”
“码的,谁,这么大胆。”
我啊。
你是谁?
张氏夫人借住朦胧月光看到两个骷髅站在眼前,“哎吆我的妈呀,是祖宗,嫂子,大姨,妈妈,大侠。”
“别杀我,别杀我,我给你们作揖捶背按摩做足疗。”
吓得张氏夫人哆嗦爬到墙角。
好啊,好啊,来来来,给我做足疗,我十多天没洗脚了,计北里蹲下要拖鞋。
风自月气的哭笑不得,飞踹一脚,计北里扑倒张氏夫人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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