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接下来的那段时间,她都处於大脑一片空白的失忆状态,她昏昏沉沉被他压在身下,床垫柔软的触感让她的身体不由得僵了僵。
他敏锐地察觉到她的变化,动作渐渐变得隐忍克制,最后在她的眼皮上轻轻吻了吻,才在她身边躺下。
她如一条被捕上岸的鱼,大口地喘着气,因为缺氧而停止运作的大脑逐渐开始正常工作。
房间里太过安静,除了他们的喘息声,就再也听不到其他的声音,这样的安静唤醒了三年多前,在一座阴暗潮湿的小屋子里的记忆。
“还是那么粗鲁。”她哼了一声,他看上去清清冷冷,实际上充满了侵略性和攻击性,她现在的模样,恐怕和当年有的一拚。
“疼吗?”他直起身子,眼神幽暗。
“什么?”她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他们又没有真的怎么样。
“这里,”他指了指她的胸前,努力帮她拉好衣服,声音低哑,“当年你好像很疼,我看见好几次你捂着这里,偷偷瞪我。”
“闭嘴!”她的脸都快烧起来了,当年她还在发育,被他那样用力揉捏,当然疼死了。
“我只是想和你说声对不起,那时候太年轻,控制不住自己……”他摸摸她的脸,觉得这丫头真是红颜祸水,这些年出落得越发明艳,尤其是此刻她的脸上还带着淡淡的春意,更让人心动不已。
“好像你现在就能控制得住一样。”她冷嗤一声,这家伙看上去人模狗样的,私下里却是禽兽不如。
“我已经够自控的,不然我们现在恐怕还在进行更为深入的交流。”
他觉得自己简直拥有圣人一般的定力,娇俏的心上人在怀里,身下是柔软的大床,未来岳母甚至贴心地准备了tt,他们竟然在这里纯聊天,他自己都觉得荒谬。
“好了!不准再谈这件事了!”她羞愤地瞪了他一眼,觉得这实在不是个好话题。
“喂,这几年你去哪里了?”沉默了许久,两人的呼吸都渐趋平稳,她才开口问道。
“去国外读了个博士回来。”
“当年为什么不辞而别?”
“我怕我心软,”他用手挡着眼睛,“那个时候安家和方家都派了死士过来,我以为是冲着我来的,我身边还有人跟着,你却只有一个人,如果他们发现我们之间的关系,你怎么办?”
“我们之间也没什么关系。”她别扭地说。
“夏遥,你这个人一向都不负责任,敢做不敢当。”他的声音很落寞,让她觉得自己简直是千古罪人。
“我也没不负责任啊,那时候还小,不懂事嘛。”她干笑两声。
“现在呢?还不懂事吗?”
她哑口无言,过了半晌才恼羞成怒,“我怎么不负责任了?该负的责任我一定负reads();!但是你一个大男人不开口,难道要我主动说那种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