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小顺就算是个太监,可太监进内宅去找丫鬟也不是个事儿啊。
潮生点点头:,“你要下次还去,可千万得告诉我一声。”,
,“知道。”,
两人坐书房外游廊栏杆上,晚风吹过来,不象白天般燥热,带着丝丝凉意。
小顺伸出手来:,“要使唤我也不能白使唤,总得给些好处吧?”,
潮生一笑:,“少不了你,放心吧。”,
忽然身后有人问:,“什么好处?”,
四皇子不知什么时候回来了,小肃提着灯笼跟着。
这两人走路够轻!
潮生和小顺齐齐站起身来。
四皇子含笑问:,“听见你们说话了,有什么好处”,说来我听听。”,
潮生心里觉得奇怪
四皇子离京这么久,这一回府来,按情按理也该正屋歇了,怎么会回书房来?
心里想着,潮生嘴上应:,“奴婢哪有什么好处拿得出手,也就是做些点心吃食什么,“,“”,
四皇子点点头,说了句:,“见者有份,小顺可别想都独吞了。”,
他进了书房,潮生和小顺对望了了眼。
呃
四皇子他刚才是开玩笑?
小顺揪着小肃往一边儿去,潮生回头看了一眼,也跟了两步过去。
,“殿下怎么回来了?喂喂”,你倒是给句话啊。”,
小肃那个人嘴太严了,他不想说,就算小顺死缠烂打也没有用。
潮生端茶进了屋,四皇子已经把外头衣裳脱了下来,潮生连忙接过去。
潮生嗅觉灵敏,四皇子衣裳上头有淡淡胭脂粉香。
她拿着衣裳,有片刻出神。
等回过神来”,她将衣裳收起。
长窗开着一扇,后院中竹影婆娑,流水声细碎而隐约。
潮生转过身来,四皇子靠榻上”,眼睛阖着,神态十分安然放松。
潮生不确定他是不是睡着了
说起来,四皇子也是熬了一整夜,之前还都路上奔波。
自己今天白天还偷懒打了盹儿呢,四皇子一定也累狠了。
潮生放轻了脚步,拿了一床薄纱被”,抖开来替四皇子盖身上。
不知他因为什么又回来。
可是看着他,潮生就觉得心里踏实。
真好,这个人就这儿。
他平安无事。
潮生觉得一颗心无比踏实。
四皇子不时候”,胸口有块地方空落落,就象被人把墙基砖石凭空抽去了一块。
缺了那一块,就不安稳。
温氏猜忌,前途茫然,”,,“
这一刻潮生都没有去想。
她取过针线篮子,专心致志接着做活计。
她一直低着头,榻上躺四皇子微微睁开眼”,注视着坐窗前灯下身影。
闭上眼,书房里萦绕着茶香,墨香,还有声音,两个人呼吸,针线穿过绢纱,还有屋外那些细悄声音。
四皇子轻缓吁出一口气。
这里,他才感觉自己是回来了。
日子过得飞,潮生后来才听说了一些关於水患事。
四皇子算是工部人,赈灾是户部事。但是四皇子向皇帝进言中,提了不少关於赈灾建议,包括灾民安置,淤田丈量应该还有其他多东西,但是潮生所能知道只有这此。
皇帝对四皇子建议没有明确表态,也没有褒奖肯定。
事情仿佛一时悬了那里。
当然,水患再大,反正也没冲到皇宫,宫中生活有着稳固节奏,日复一日,一成不变。
转眼千秋节到了。
天大地大没有皇帝大,虽然因为水患关系,皇帝已经说过一切从俭,只有京百官朝贺。
但是皇子们还是很有孝心各自有所表示。二皇子掌管丽苑,果然不是白管,不象以前只有歌舞,翻出了花样。他给两队舞伎穿上战甲当然不是真甲,再拿上刀、剑、矛、盾,拚杀比戈,就象两军对垒一样。然后算做蛮夷那一队被打得大败,落花流水溃不成军,投降求饶。
这舞是一点儿不掩饰拍皇帝马屁。
皇帝刚登基时曾经西北打了一场仗, 也算是一桩武功。二皇子令这此舞伎们排这战舞,就是把这件事儿又演了一回。
但是就潮生听说,这胜利水份很大。
也许当时敌军是退了,但是皇帝把自己女儿嫁了过去,还诸多赏赐,昆州那块地方现算不算是本朝真不好说。
再说,这些娇滴滴舞伎排起战舞来。”,”,潮生虽然没有亲眼目睹,可是想来总有此不伦不类,跟庄重、肃穆,悲壮这些一点儿关系都扯不上。
据说皇帝当时表情十分平静,既没训斥,也没夸奖。
嗯,潮生相信二皇子绝对没有自己父皇寿辰宴上要性子拆台,不过这人行事总有些不着调…,“
有了二皇子,“珠玉前。”,后头人不管拿出什么寿礼来都可算是中规中矩。
昨天晚上小卡壳了一下,还好今天很找回了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