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佐却是露出了骄傲的冷笑,看着贝鲁帝用尽全力抽打下来的马鞭子,他镇定自若的一剑就刺了出去。长有四尺二寸的刺剑和空气剧烈的摩抆着,发出了一声尖锐的裂帛声。剑锋前方有一道尺许长的寒光闪烁,一缕缕极细的符文在寒光中摇曳闪烁,散发出锐利刺骨的寒意。
贝鲁帝惊骇了,他惊讶的看着恩佐——居然有人敢对他出手?
在伯莱利,在高卢帝国的帝都,在他贝鲁帝一手掌控的军团负责驻防的辖区,居然有人敢向他出手?哪怕是他主动打人,哪怕是他主动的扭曲黑白强行给人扣罪名,但是这一切,恩佐不都是应该乖乖的低声下气的任他折腾么?
居然有人敢反抗他!
这种事情。贝鲁帝从来没碰到过!从来没有任何一个爵位比他的父亲低、军衔比他的父亲低、家族势力比他的家族弱的人敢这么做!没有人敢这么做!哪怕是那些公爵、侯爵,只要他们手中掌握的实权不如贝安元帅和贝鲁帝本人,就没人敢对他露出丝毫的不敬!
这就好像一只老鼠突然对一只猫露出了獠牙,这种荒诞荒唐的事情让贝鲁帝诧异了,让他震惊了,让他一时间失神了。所以恩佐的刺剑准确的刺在了贝鲁帝的马鞭手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