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一回来时的瘦骨嶙峋,现在丰腴有余,身体前头亏空得厉害,便是再怎么调养,其实都比不得寻常人的身体。
受孕的话,到底是有些许影响。
但过去的几年,大兄大嫂比她和伏危还聚少离多,如今在皇城定居这么久了,大嫂现在也不到三十的年纪,有孕似乎也是正常的。
虞滢给大嫂把了脉,然后点了头:“却是是喜脉,但月份还比较小。”
温杏闻言,顿时喜上眉梢。
虞滢提醒:“但在现在国丧,正是敏感之前,先不要说出来。”
温杏笑意淡了下来,点头:“我省的。”
沉默了片刻后,温杏随即看向她,欲言又止,略有踌躇,半晌后才犹豫的开了口:“弟妇,我说你与二弟也成婚五载了,可是……二弟的原因,所以弟妇才没怀上孕?”
虞滢噎了一下,之前罗氏也是这么怀疑的。大抵都是因为伏危先前伤了腿,所以才会给别人这种错觉。
伏危还挺冤枉的。
这方面的冤枉,可不兴。
虞滢摇了摇头,一如先前与罗氏说的说辞一样,应:“先前世道不稳,所以才没有要孩子的打算。”
温杏暗自松了一口气,随后又问:“那过了这段时日,可有打算?”
虞滢笑了笑:“顺其自然吧。”
从屋子出来,伏震已然从书房出来,在堂屋候着,看到她出来,问了一下:“杏娘怎么样了?”
伏震虽然也忙碌,但也注意到妻子这段时日不太舒服,妻子只说是最近不大舒服,说找弟妇瞧一瞧。
虞滢淡淡笑了一下,应:“前边得好生养着。”
伏震愣了一下:“杏娘怎么了?”
虞滢笑着往里头瞧了眼,说:“大兄不如自己问大嫂吧。”
伏震见她脸上的神色轻松,松了一口气,随即入了屋内。
虞滢回了屋子。
伏危也依旧回来了,坐在榻旁看着书。
虞滢关上了门,坐到了他的身旁,话家常般道:“大嫂有喜了。”
伏危闻言,面色略一顿,从书中抬起视线,望向身旁的她。
虞滢支着脸颊,略为疑惑说:“按理说,我身体没病症,你身体也健朗,我这怎么半点动静也没有?”
从彭城回来,伏危便断了药,也没有再用虞滢做出来的肠衣,房事因伏危忙碌,虽不频繁,但好歹也是三天一回。
现下从彭城到皇城也有小半年了,却依旧没有动静。
伏危应:“我也不晓,这事便顺其自然吧。”
孩子的事,伏危并没有太过强求。
虞滢也没太多心情说这个事情,也只好顺其自然,随即问了皇后的崩逝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