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什么来着,陈玄奘那小子信不过!那天晚上花样都玩天上去了,可又怎么样呢,陛下还不是……”
“这两天去殷府的,我看就你备的礼物最多!”
“我我我,我那是去揭露他的真面目!”
“……”
秦琼冷眼旁观,看着朝中文武争吵,目光最后落到了魏征的身上,“魏大人,你以为呢?”
魏征整理了一下朝服,“陛下已命人去宣陈玄奘,究竟如何,一会便知。”
一会过后,唐衫来到皇宫,文武百官之中,也都选出了代表,和他一同面圣。
众人拜入甘露殿,三呼万岁时,唐衫只是站着躬了躬腰,目光一直看着斜靠在床头的李世民。
三日不见,李世民有些消瘦,双颊略显内陷,黑眼圈很深,还印堂发黑。
唐衫眉头一皱,明知故问道:“哥,你这是?”
群臣:哥什么哥?喊陛下!
李世民已不在意这些虚的,有气无力的说:“朕也想知道,孽龙已然伏诛,朕为何还不见好?”
来了,这责怪的语气,看来陛下已经想明白了。
文官之中,立即就有人假借议论,将矛头指向唐衫。
“难怪接连数日未朝,陛下当保重龙体啊。”
“明明孽龙已经伏诛,为何会这样?难道当晚的一切,都是障眼法?”
唐衫挑眉道:“以前你们不知道也就算了,那天晚上全都亲眼目睹,还怀疑贫僧?”
“谁知道你那晚玩的什么手段?”
“有本事你玩个看看?”唐衫道:“我哥都这样了,你非但不关注重点,还没事找事,简直是其心可诛!”
“你你你……”
“你什么你?说不过想动手呀?你打得过我吗?”
“我我我……”
“好了!”
李世民怒斥一声,顺带也横了唐衫一眼,你他喵既然知道重点是什么,还跟他们打什么口水仗?
“容贫僧先看看。”
唐衫合十施礼,而后上前坐在龙床边沿,在群臣瞪大的双眼中,装模作样的给李世民把了会脉。
“奇怪,为何还有一缕怨气?”
“什么怨气?”
“泾河龙王的怨气。”
“能否化去?”
“术业有专攻,贫僧无能为力。”唐衫收回手,叹了口气道:“陛下,解铃还需系铃人。”
李世民沉默不语。
秦琼怒而起身,“魏征!你还不准备说点什么吗?”
随行而来的文官们都是一怔,面面相觑过后,都把视线集中到了魏征身上。
魏征跪在地上,后背挺得笔直,缓缓摘下官帽放在旁边,然后拜倒道:“臣斗胆,请陛下准臣密奏!”
卧槽,还真是你干的?
不是,凭什么武将都知道我们不知道?
他到底干啥了?
不明真相的文臣们瞠目结舌,带着满肚子的疑问,退出了甘露殿。
李世民道:“说吧。”
“请陛下,准臣密奏!”
李世民两眼一眯,还是挥了挥手,让秦琼等武将也先出去,“现在能说了?陈玄奘也是修行之人,用不着瞒他。”
魏征深吸口气,“孽龙本是泾河龙王,因犯天条,被臣正法。可仙凡有别,天条难犯,非是臣刻意欺君。”
“这些泾河龙王都说过了,我哥也没有怪罪你的意思。”唐衫抢言道:“不过魏大人,你毕竟身负仙职,
对於鬼神之事,怎么也比我这个半道出家的和尚了解,对吧?” “陛下天恩浩荡,臣惶恐!”魏征拜道:“陛下是被龙王阴魂所侵,为今之计,只有崔珪才能帮得上忙。”
哦~原来这个字不念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