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克森闻言,眼睛忽然爆发出浓烈的杀机和无法压抑的愤怒;然而片刻之后,眼神却稍微有些黯淡了。这一点,确实是圣域祖地高手的弱点;若非如此,圣域早已经出动超级高手、横推仙域了。
但现实是,不行!圣域还没有办法阻挡天罚。
等等,乌克森忽然想到一个问题,当初自己爆发强大攻击、并被商国俘虏后,自己似乎并没有遭受天罚,甚至都感受不到天罚的气息。
想到这个,乌克森眼睛忽然再变:“商国似乎有办法避开天罚?”
“不止一种!”李贤眼中满是自信。
如此几次关键的谈话,却让乌克森的眼神,渐渐低垂了。商国有办法避开天罚,就意味着商国可以肆无忌惮的培养超级高手——而现在,商国不仅在幻灵界站稳了跟脚,还得到了在仙域超越极限的修行方法。
现在的商国,已经呈现一飞冲天之势,而且已经无可阻挡!
又是一番无语的对视,乌克森却陷入了漩涡的深层,而李贤却已经脱离了漩涡,掌握了主动。
乌克森犹豫片刻,终於做出了决定:“其实,商国和圣域合作,还可以得到更多的高手。比如眼下的情况,商国应该捉襟见肘了吧,但圣域却有足够的高手,可以参与战争中。
这些,至少可以减轻商国的损失,为商国挽回三到五年的建设时间。
而三到五年的建设时间,足以让商国攀登一个新的巅峰。
况且圣域终归要脱离仙域的,圣域的发展和存在,无法对商国造成任何的影响。
虽然商国很强大,还有很多手段没有使用;但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好,至少可以极大地减少商国的损失。而按照商国的思想看,损失减少,就是赚到了;损失减少,商国就不用停下脚步恢复生产,商国将依旧保持吸纳有的发展劲头。”
乌克森一点点分析,越说越流利,渐渐地竟然分析到了商国的发展模式上。
而乌克森放低姿态后,李贤也表现出了友好,双方这才算‘愉快’的交流起来,双方合作的意向,算是初步达成了。
从这一刻开始,圣域将彻底的从修真联盟的“可合作伙伴”转变成了商国的“盟友”。伙伴和盟友,差距可不是一点两点。
稍后李贤和乌克森的谈话就暂时中止,双方达成大略的合作方方向。而具体的条件等,当然会交给专业的团队负责。
李贤立即让袁庸全权负责此事;而圣域这边,在获得情况后,圣王第一时间就将日都古棱召了回来,让日都古棱组建谈判队伍,去商国谈判。
…………
却说李贤,贤王很忙呢,刚刚和乌克森结束谈判,就转到了第二场谈判——岭南、巫神教的掌教若傲飞龙来了。
从传送阵出来的若傲飞龙看着繁华的商国核心地点,可以说是目瞪口呆。而跟在若傲飞龙旁边的红色女子,更是看着商国的繁华目瞪口呆。
尤其是看到路边一些大屏幕上展示的美女广告、大街上一些时髦的装扮等等,这红色的女子眼睛渐渐放光了。对於生长在歧视、严酷压抑环境下,却又有所追求的女子来说,她第一眼就爱上了商国。
这里的女人,自信、文明,在商国的发展中,贡献了自己的力量,也赢得了自己的社会地位。
一直来到首相府,若傲飞龙还有些发愣,而那一身红色的女子,却还沉浸在商国的繁华中。
等到和李贤见面时,若傲飞龙终於反应过来,但内心中却不自觉地有了一种自卑。相比於繁华的商国首都,巫神教所在的地方,整一个欠发达地区。
李贤感受到了若傲飞龙的拘谨,但李贤的目光却看向那浑身邪异的红色女子。红色的头发、红色的眉毛、红色的瞳孔、血红色的嘴唇,还有一身红色的装扮。她浑身上下竟然找不到第二种装饰色彩。
这个女人自信而强大,甚至连若傲飞龙都隐隐表示了恭敬。
李贤的目光越过若傲飞龙,首先开口却是问着女子:“不知道友如何称呼?”
修行的世界,见面称呼一声道友没毛病。
女子有些讶然的看了一眼李贤:“却是小看了贤王。你可以称呼我为‘红魔女’。时间太久了,过去的名字早已经忘记。 ”
红魔女?李贤再次看了对方一眼,果然是名副其实啊,这名字好记。
邀请了红魔女坐下,李贤在将目光转向若傲飞龙:‘若傲掌教,其实本王早就想要拜访一下您了。’
“哦……为什么?”若傲飞龙似乎不相信。
李贤笑道:“很简单,因为岭南地区,看似松散,实际上全都在巫神教的掌控下。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巫神教才是瀛洲上最大的国家。”
“呵呵,贤王这是在嘲笑我吗?巫神教从来就没有建国的概念。如果非要对比,我们更类似於四大教派的组织形式,不过我们又带有门派的属性。但无论如何看,我们和国家的组织形式没有什么瓜葛。
反而商国才是真正的大国,强国。如今商国的疆域,只怕已经超过十五万公里方圆了吧,这可是一个仙域历史上从来没有出现的超级大国。就算是东胜神州的大周圣朝,最巅峰的时候也不过二十万里方圆、也就是十万公里方圆而已。”
听到奉承,哪怕是李贤也很高兴,顿时哈哈笑了起来:“难得若傲掌教过来,本王也就不绕圈子了。若傲掌教如果投靠商国,本王可以划分一块地方,专门留作邪教的自治区,如同现在的燧人氏一样。
而且,我们双方之间的仇恨等,一笔勾销,本王也保证严家众人,不会因这次战争而找你的任何麻烦。
另外,属於巫神教的财富、宝物等,商国分文不取,并且鼓励巫神教在商国内继续发展。不过有一点,发展可以,却不能为恶,必须遵守商国的法律。”
“那我巫神教的人,是否可以做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