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吮着吃着,还不能抚平分隔了大半年的寂寞,他的手也没闲着,往上找准地方摸了摸,又抓了抓,忽然惊讶道:“竟然这么大了?”啧啧,两年前一马平川,去年倒是见长不少,却没来得及好好丈量……
身下这具娇躯一抖。
冯妙君好不容易避开他的唇,一时气短,用力拍了他两下:“滚开,你不是嫌我的嘴太大!”他这般啃法,就好似他是条狗,而她是个白胖大包子。
女人果然记仇。“刚好适合我亲。”
“做戏要做足全套,你是不是想激得傅灵川沉不住气?”他声音很低,只有彼此听得见,“门外站的,不是你的人吧?”外头有宫人守着,不止三个,以他耳力都能听见对方的呼吸声。
她咬了咬唇:“不是。”
她没带陈大昌随行,不好意思。
“那便让她们好好听一听。”说罢,他又低头,这次的目标却不是她的嘴了,而是她小巧的耳垂。
麻痒袭来,她打了个寒噤,下意识又想推他,这回却没将他推动了。
这一幕就像回到从前魏军帐中,场景、动作几乎如出一辙,似乎是漫长的三年时光并未从指缝当中溜走。
可是,早已物是人非。
冯妙君娇吟一声,在他的热情中软了身子,小手却慢慢抚过他精巧的锁骨,抱住了他的脖颈。
她从不承认,自己一直想念他,也想念他给予的销##魂滋味。
云崕这个名字,从很久很久前就刻进她的心底,让她不敢有一日稍忘。
其实跟傅灵川、跟她的计划无关。现在,不过寻个借口。
她的半推半就,激得他热血沸腾。但他依旧极尽克制,没将她的衣衫尽数撕掉。冯妙君昏沉中还保有一线清明,抓着自己襟口摇头:“不,不成!”
“别怕。”他一边亲她,一边哄她,“今回我不会真要了你。 ”
“当真?”她不安地扭动身子,避开他的手,“发个誓来听听!”
这也要发誓?云崕一怔。他向来最讨厌立誓,但这会儿情急之下也不得不应着景儿发了个毒誓,特别毒的那种。
他的誓言让她莫名安心,终於放下手闭上眼,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下一瞬,她身体一轻,居然被他从柱边抱起,一下压到了门上。
结实的木门被他的粗暴惊得“嘎吱”一声悠响。他终於剥开阻碍,一低头,埋进了衣衫翻飞露出的那一片玉雪玲珑之中,就好像吃上刚出屉的馒头,又白又胖,又萱又软,腻滑柔韧却又远远胜之。
他啃得毫不客气,於是守在外头、仅有一门之隔的宫人就听到门里传来了奇怪而暧##昧的声响,还有他们尊贵的女王抑制不住的娇吟。
那动静初如莺声呖呖,还有两分脆生生的笑意,后头却渐转甜腻,像是熬煮好久、浓得化不开的蜜糖。再然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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