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淡!她运力才能站定,脸上红晕未褪:“放开,我要出去用饭。”还得穿好衣服悄悄溜出去。
他笑了,露出一口白牙:“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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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崕对於侍寝这种事积极主动又热情,几乎每晚都要溜进她房间来。
事实证明,男女之间的奸情是瞒不过人的,队伍当中其他修行者看过来的眼神中都带着了然,陈大昌更是能感觉到,女王和云国师之间的张力已经大到旁人多插嘴一句的余地都没有了。
不过云崕说得对,时人将男¥¥欢女爱看作天经地义,他二人身份又是队伍里最高,修行者们并不诧异。
冯妙君向来不太在意别人的目光,最初的羞涩过去之后,也就享受得心安理得。白日游山玩水,夜里相偎相依,做些两人都爱做的事。
她心底知道,这样的好时光不会太长了。待回到新夏、坐回王位上,她就要变回那个高高在上、与魏人有血海深仇的女王。
快活的日子总是过得飞快。
仿佛一转眼间,他们就越过了边界,进入嶢地。
冯妙君当日坐收渔利时,其实是原嶢国领土被一分为二,西边大片领地归魏国所有,东边则并入新夏。所以新划定的魏夏边界离原本的嶢都印兹城很近,只有数十里之遥。
走到这里,队伍已经放慢了脚步。进入云崕曾经呆过的乌凛镇后,他更是驾轻就熟领着冯妙君去镇上最大的茶楼吃茶,美中不足的是她还邀了玉还真——毕竟冯妙君想游说人家来当新夏国师,总不至於冷落了她。
既然有外人同行,那么陈大昌理所当然也要跟随过来守护女王大人安危。
所以此刻就是两个电灯泡卡在云崕眼皮底下。他皮笑肉不笑看着两人,把情绪都写在脸上,玉还真端起茶盏,轻吹一口气:“云国师何不定居新夏?从此也免了相思之苦。”
这话说出来,冯妙君面色微红,云崕却哼了一声:“正有此意,不过我怕抢了你的饭碗。”
玉还真正要回上一句,不过听到附近茶桌上传来客人的低声议论,不由得微微侧头,将注意力移了过去。
其他几人也都换上了凝重神色, 只因他们听到的内容也太惊人了些:
“我们嶢国血脉,真地丢失了?”
“这都是大半个月前的事了,嶢地传得沸沸扬扬,你今日才问起?”
“这不是今日才从山中回来?消息是假的吧?”
“不不,这回很可能是真的。我姑姑才从印兹城回来,听说那里头已经戒严,军队上路一趟一趟巡逻,平民想出城都要先报备再等上三天呢。想来城里真发生了大事。”
“嶢太子留下的独子不见了,这当然是大事。”又有人冷笑,“照我看,跟新夏人有关。”
“我猜是魏国搞的鬼。”
隔桌的客人也听到了,插嘴道:“印兹城风声鹤唳,新夏人严禁我们谈论此事,有一个抓一个。听说就是三五天里,大牢都满了。我还亲眼见到一个多嘴的被鞭子抽得满地打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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