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宸嗤笑出声,看着骨蛇身上越发熟悉的气息,讥讽道:“被大禹王封印了那么多年。一出来,不但就搞风搞雨,还得到了大夏暗地里的祭祀,活的这么滋润,不知道是神通广大,还是成了大夏的狗!”
玉宸这话对相繇而言,不可谓不毒,这位古老的邪神怪笑出声,三对蛇瞳盯着玉宸,种种灾害幻化而出。
“我原本还想着,要不要找仙道中人联合一下。现在看来,你们仙道还是死绝了为好。”
面对相繇的话语,玉宸哈哈大笑。
“真是笑话,我等仙道虽然并非主流,却也不是你这等被淘汰的邪神能够比拟的。作为昔日的洪涝之神,你现在还能走什么道路?”
“当今天地,上有天庭,下有地府,四海又有龙宫,你还能怎么发展?”
“看你样子,似乎是打算借着这个特殊的时机,收拢旱灾的力量,结合自身洪涝,再推演出地震的权能,顺便从一些邪神手中夺取瘟疫、疾病等等权柄,化身灾厄之神?但你这么做,绕的过天庭吗?”
“或者,你想要以自身洪涝的力量,乘着中土干旱,从四面八方收拢水汽,冲击中土,一步步侵染各地河川湖泊,成为中土水系的主宰者。可这等权能,你是得到了地母的允许?还是得到了人族五帝的认可?”
“再或者,你想要像当年禹王治水的时候一样,先在中土凝聚足够多的洪流和浊气,然后裹着中土灾害力量,冲击某一片海洋,借此夺取海系权能?但你觉得四海龙宫,以及诸海海神是傻子嘛?”
“说到底,除非你能加入天庭地府,或者得到人族五帝的认可,否则,你的前面已经没有路了。其中人族五帝,就你和禹王的关系,你就不要想了。现在,你准备向着天庭摇尾巴,祈求承付於天?还是打算入地,寻找古老地母的遗泽?再或者,去和四海龙宫战斗?”
玉宸看着相繇,一脸不屑道:“你什么都做不到,只能乘着自己对大夏还算有用,尽可能的收拢愿力和权柄,防止自己被卸磨杀驴罢了。并且,刚才你虽然是开口威胁我,但暗地里却是在偷偷的凝聚力量,想要逃走吧,这便是你作为古老神只的威严?这点气量和能力,还想要和仙道联盟,哪一位道境仙真会眼瞎到,看得上你?”
说完,玉宸将手中长幡一挥,周围的土地开始腐朽,化作秽烂的淤泥,但内里却充斥着一股诡异的生命力。不断干扰相繇同周围地脉和水汽的联系。
“来都来了,就永远的留下来吧!”
话语之间,四方风气涌动,化作一柄剑器在玉宸手中凝聚,抬手抛出,剑器化作一道剑光落下。
相繇在那剑器出现的瞬间,就是感受到一种莫名的熟悉,以及一种被威胁到生命的危机感。
三首抬起,蕴含死亡气息的腐败力量,蕴含震动和毁灭气息的地脉力量,已经蕴含恐惧和吞噬气息的洪涝力量,在相繇的口中凝聚,对着落下的剑器同时吐出。
三道光柱上涌,试图顶住那化作剑光的剑器。
但出乎相繇预料的是,玉宸抛出的剑器,对他的力量非常克制,剑光不但轻易斩断了他吐出的三道光柱,并且将他中间代表死亡腐败力量的头颅斩下。
落下的蛇头迅速被周围腐败泥土中蕴含的诡异生命力吞噬,而剩下的两个头颅,同时看向玉宸,惊呼道:“是你!”
“看来相繇你是想起我是睡了,说起来我这剑器能够拥有针对不死性的能力,你可是出了不小的力气。”玉宸抬手,旋风汇聚,又是化作一柄剑器,被其拿在手中,他对空轻轻挥舞了两下,又是望向下方的相繇开口。
“你说你好不容易出狱了,就不能安分一点,你不想找个地方蹲着,安安静静的收拢愿力,那也可以自然的行驶洪涝的权柄,这是你作为凶神的权利。 若是好心,维持一下中土的水汽平衡,也可以。”
“你为什么非要搞风搞雨?不清楚中土,甚至整个天地,现在都不好过?这种情况下,你还选择召集邪神,给与他们庇佑,让他们四处胡乱施展自身权能,吞噬生灵,破坏环境,甚至还对魂魄真灵动手。你这是真打算堕落成邪神不成?”
玉宸这些话猛地一听,好像是为相繇着想,但当他说出最后一句的时候,他真正的想法才暴露出来。
“你说,你都把这么大的把柄,送到了我的手上,我不动手,请你陷入永痕的安眠,是不是不大好意思啊!”
说完,玉宸再次舞动手中的长幡,这一次雾气在剑器的拨动下,化作一道道不满雾气利刃的长索,对着相繇缠绕而去。
“让我陷入永痕的安眠?小子,当年大禹都做不到的事情,你一个修行不过几百年的小家伙,也敢说出这样的话来?你以为现在的我,还在封印当中不成?给我去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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