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么重,别给他压断气了。”
朱大花对猫崽说,对猫崽不亲近自己耿耿於怀,但是要亲自饲养那还是别亲近了。
朱士承在手上抹药膏,问道,
“袁家人现在心里肯定很绝望,你跑了他们怎么办?”
“我无能为力,我向往自由。”
朱大花说的无比理直气壮。
抹均匀药膏收起瓶子,朱士承拍起手,“不愧是你,吃的比大象多,干的比蚯蚓少。我也无权管你,不如就此分别。”
“你要走就走没人拦着。”朱大花捡起竹席,猫崽呲牙炸毛看着心烦,一席子蒙住两个,不叫了,世界真美好。
血腥味弥漫。
朱士承眸中不忍,无奈道,“败给你了,给你做个示范。”言罢飞身而起,院中丝线遇之绷断,傀儡师姐妹惊惧分撤东西厢房房顶。
才搬起朱士权的朱大花无语,放下人爬上墙看热闹。
院里一片血泊,修真家族虽中毒,此刻却拧成一股绳,人均挂彩无数未有一人死亡。
袁芍药站在袁族长的屍体前,迸发所有修为,周身升起一股旋风,恨意满眼,顷刻间旋风出现傀儡师姐妹一人周围,随着一声凄厉尖叫,血点撒满天空。
另一个傀儡师疾速靠近袁芍药,卡着袁芍药力竭大口喘息的间隙,手里傀儡木偶张口喷出一阵红褐色亮晶晶的粉末,数十位还能动的袁家人一齐使用掌风,吹出一阵不大不小的风带偏毒粉,而强行运气的人们纷纷喷出一口黑血,一张张脸上乌紫色的血管遍布,生气从他们身上消散的速度极快,却在肃穆的氛围中生命得到永恒。
吸了一口毒粉的袁芍药掐紧脖子,眼里毫无焦距可言。傀儡师身边的旋风停止了,浑身血淋淋仿佛一个人棍。
“我要你们陪葬!”
还有一个傀儡师身上丝毫无伤,无论她做什么,袁家一众再无抵抗能力,毒素深入骨髓,能做的唯有等死。
朱大花趴在墙上往里看,朱士承飞身落到墙壁上,面向墙外银装素裹的山与树,仿佛在看风景。
“你咱回来了,示范还没做呢?”朱大花表示抗议。
“我是个炼器的不懂怎么解毒,与其让他们受折磨不如封喉下黄泉。”朱士承与朱大花四目相接,“你比我想的要残忍的多。”
朱大花趴在墙上用手垫着脸,双腿悬空的,单纯道,“他们并不信任我,我也无意救人,怎么说的呢,没有缘分。”
“没往心里去就好,这个还要不要?”朱士承提着被打晕的白鹭。
“拿去作甚?”朱大花不喜欢白鹭,但其颜值除外。
“有用。”
朱大花觉得朱士承要走了,问,“朱士权和朱士武一起带走?”
“留给你。用得上。”
“拿走吧,看着烦。”
朱大花挥挥手,朱士承带着白鹭呈上百兽舟飞远,潘盛在舟上。
低头展开血色卷轴,这个就不附送了。倘如朱大花知道朱士承带走白鹭是为了复活白小媚,再膈应也会把白鹭留下。
【宿主,是否要学习阵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