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随我去筠台看看吧。”
“好啊。”
既然包吃包住那便不可错过,朱大花打发走朱士承国师府的人,很干脆的要被拐走。
陪同来的人哪里肯答应,朱士承交代清楚的,好吃好玩后一定带回府,这才出门朱大花就要跟对家走,气朱大花不向着国师,但也只做好本分,拱手道,
“圣姑,主子交代的,姑娘天黑前得回去。”
朱大花没答应要住在国师府,到此仅仅因为要炼器,却忽视了朱士承的水平,那壳子之后再去取,劈柴正值佳境,打断恐生嗔气,於是踩在大象肩上,向下道,
“你回去吧,他要怪罪我担着。别唧唧呱呱耽误我时间。”
这话说的气人。
大象远去,仆役气哼哼磨牙,“只道男子沉迷筠台女子美色,她一个女的也好这口?”
“别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走了。”倒是完全赞同了上一句话。
仆役勾肩搭背回府,两个黑衣红裤皂靴的男女出现在他们后面。
男的叫廖星辰,筑基一层,扛着门板一样的巨剑引得路人频频侧目,觉得不是好人。女的叫廖园园,筑基二层,对廖星辰的招摇性格翻了个白眼,拿着葫芦饮灵酒动作潇洒,面貌身量都经过易容。
两人往哪儿一站,注意全在廖星辰身上。
朱大花扫了这两人一眼,没想到这么快被追上,两人气质像是筑基了,还有一个御兽的修士因该在附近吧。
京城不太平咯,鬼晓得修真家族的担保还有没有用。要是打起来系统肯定帮不上忙。
朱大花心中调整了重要程度,先劈柴修行力保一对三能全身而退,有富余再升级系统。
两人对朱大花的出现和离开全无反应,廖园园拿着罗盘拍在巨剑上敲打修理。
“不就是个练气一段的散修吗,樊师兄为何避开她?”宝贝剑被师姐这样糟蹋,廖星辰却不敢躲。
“朱士承可练气六段了,听说马上七段,大概是不想两宗闹得难看吧。”
“练气一段,根本无法承载,”廖星辰看到朱大花那张脸就失去了兴趣,确定道,“罗盘肯定坏了。”
廖园园表示怀疑:被劈蛇的雷挂了一个因该不至於的。可练气一段还真承载不了那位的魂魄,除非体质特殊,否则怎么也要筑基中期才行。
“师姐,我们参加聚会去吧。听听消息也好,不然别人把人找到了我们还傻乎乎在下界耗日子呢。”
“下来的修士那么多,我们一路上就遇到樊无心,这不对。”
“咱们是筑基修士,嗝屁的都是练气,你也太多心了,再说谁敢动我们啊。”
“那么,我们去提醒朱士承小心些。”
廖园园说完一蹦一跳走咯,看着她的背影,廖星辰气抖冷。
国师府。
朱士承正在研究朱大花带回来的这个壳,心里有个结果不敢说出来。
“全当她是出去捡破烂了。”
这么一轻松多了,拍拍灰尘起身。
白小媚在傍边观看良久,心情随着朱士承的动作而越发沉重,八岁幼童的脸上满是艰难生长的痛苦表情。
朱士承发现了她,咧嘴一笑,白小媚心肝一颤,朱士承指着四阶青甲蛙的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