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
数日,气宗两人都为说服朱士承去筠台。
朱士承这么不合群的,真的少见。
除了修炼就是修炼,也当时耐得住。
“朱师弟,你牛,继续呆着吧。”廖星辰失去耐心,因为一些前辈的原因,好心提醒,但也到此为止了吧。
“不送。”朱士承打坐,眼睛都没睁一下。
廖星辰扛起巨剑,转身走到园林,廖园园看了四阶青甲蛙的壳很久,“师姐,他不开窍,我们还有任务呢。走了。”
“师弟,你有没有觉得这院子里还有别的东西。”
廖星辰闻言,跺脚放出神识,看到了魔气,立即追去。
“这个混帐。”廖园园怕他吃亏,也跟了过去。
早在踏入国师府,就觉门户里有东西,以诡异的速度成长。
两人追魔气出国师府,可魔气在人海里消失了。
朱士承轻飘飘地低飞而来,看了眼人潮,白小媚的轻纱衣衫,对二人道,
“你们闲着没事,可以去找血煞门看看,他们跟修真袁家勾结,收集仙人遗骸。”
“你怎么不早说!”
廖星辰语气很冲,他甚至可以判定朱士承跟魔修一伙的,要不是他的身份摆着,非给他好看。
廖园园道,
“朱师弟,你怎么知道的?”有什么牵扯。
看着怀疑的目光,朱士承笑了笑,道,“我只是炼器的,除了炼器什么都不懂。
你们有问题去问朱大花,她就在筠台,袁家是她手下家族,跟我没关系。”
说罢,大步回府。
去伤脑筋炼器,希望朱大花有事,这样就可以不帮她炼器,舒服的一批。
隔着三条街,朱士权与一妖艳‘女子’对视,两人的手同捏着一块透明镜片,妖艳‘女子’娇滴滴道,
“公子,你不会赖帐吧。”
“我可以给你钱,这个不可以,立刻松手。”
“奴家仰慕公子,给块不值钱的小镜子就行了。”
“你怎知它不值钱。”
两人一来二去,朱士权扯下了对方的假发,妖艳‘女子’夺镜片而逃,拐过街角。
以为逃掉了,结果朱士权的声音在上方响起,吓得人夺路而逃命。
一路上狂掉装备,扎进矮树丛里,出来就是一个纯爷们,老脸十分红润,抛着镜片去街上喝酒吃肉也。
那日血煞门在修真袁家连损七名长老,实力锐减,经过同道相残之战后,血煞门仅有的两位长老逃了出来。
计夺朱士权镜片的之七,与酒馆点了一桌菜享受中的之九。
之九见新客进门,廖星辰骄傲如孔雀,出现就吸引了大批人的瞩目,廖园园扶额,她灯下黑,愣生被略过。
“师姐,朱士承给朱大花送很多次吃的,想必朱大花极是贪吃,我们多买点东西,她为了吃肯定什么都说。”
在廖星辰的设想中,朱大花已经长成一个两头身的圆胖子,在一堆美食里胡吃海塞。
“就算贪吃,那朱士承也把附近的菜给她点齐全了,得多贪吃才会不腻味。”
两人还是觉定带着礼物去见朱大花,那日见她乘坐大象,对凡俗的享受肯定不会拒绝。
正在跟掌柜说话,之九变了个娇俏女子模样,搭讪廖星辰。
廖星辰眼睛都看直了,魔修竟然送到他面前找打。
气宗观气便可知人正邪,魔修之九,练气五段的魔修,头上冒着黑红的魔气。
魔气浓得发红,少说身上也有上万冤魂。
廖星辰掐住魔修之九的脖子提起,境界的差异是巨大的,魔修之九立刻显出原型,帮他说话的老爷们都不啃声了。
“乖乖,筑基一层。老九真是莽撞,都说了待我夺得此宝镜再动手。他怎么就不听呢。”
魔修之七抓耳挠腮,朱士权的气息更尽了,一个练气七段,前虎后狼如何是好。
不待他多想,廖园园伸手,魔修之七后背衣衫被抓住。
“七哥,救我。”魔修之九翻着白眼,腿脚乱蹬,神志不清。
“说,你们还有的同伙在哪儿?”廖园园问。
魔修之七赶忙求饶恕,只怪朱士权跑的太慢,还没追到这儿来,暗地将镜片贴身藏好。
“带着一起去见朱大花吧。”廖星辰看问不出什么,回到正事上。
这时,一只粉红色的猫闻着气味,颠着碎步,闭着眼睛走进酒楼。是熟悉的口味没错了,那些饭菜果然是从这里送到筠台的。
“掌柜的,给洒家上肉吃。
”潦草猫将进门看到的一桌客人赶走,杯盘碗盏一尾巴扫落,窝在桌上,舒服地打呼噜。
逃离朱大花的第一天,喵重获新生。
掌柜的看猫会说话,吓了一条,本着职业习惯还是上去说说话,廖星辰手臂挡在他身前。
将魔修之九抛给廖园园,廖星辰的手握在了剑柄上。
等了一小会没人服侍,潦草猫震怒,睁开喵眼,看到廖星辰,“怎地呀,想跟洒家打架,洒家正好想活动筋骨。”
说话间,潦草猫身形胀大,头顶着天花板,藐视廖星辰,邪笑道,
“区区筑基一层,二层,输了就给洒家下酒。
首先说明,洒家筑基七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