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做什么就去做吧,我支持你。”
流云已经甩给潘盛带,在潘盛的震惊里,朱大花跑的迅速,有残影的那种。
美其名曰:男的带男的,女的带女的。
白鹭已经加入义士组织,得到了重要任命,募集活动资金。朱大花笑笑不说话,他也无可奈何。
就在两人释怀,决定去玩乐的时候,放榜了。
【宿主参加科考,名列第一!满分完成内容7金榜题名,获得黄金宝箱*1】
【宿主点亮主动成就:金榜题名】
【内容8位极人臣,宿主需要做出很高的政绩,至少要做到一品大员哦】
朱大花站在人群之外,离人群老远,冷脸问鸡贼的系统,
“我白银宝箱呢?”
【表这么认真嘛】
“三十分灵气丹,五十分青铜宝箱,七十分白银宝箱,一百分黄金宝箱,完美完成灵兽宝箱,别当我不懂,把欠我的都交出来。”
威胁,绝对的威胁语气。
【哼,辣么久不做任务,还想走常规程序,门都没有】
“不给我就去玩了,你从一开始就没打算给我全部的对吧,就是挂哪儿唬人的,给驴面前挂根胡萝卜的把戏,也想拿来忽悠我,有本事开始就别说有宝箱啊。”
朱大花转身就走,生气时最好还是用美人、美景、美食来转移注意力。
放榜时,就在榜单布告不远,很多媒人,然后不远处的高楼上很多便服官员,近处的狐狸远处的鹰,都盯着这些考生。
【略略略,有本事宿主一直处在模拟人生中,友情提示:宿主突破境界获得的寿限,比别人低】
“好你个系统,”朱大花不想它居然这个德行,但是寿限是怎么一回事,
“怎么会比别人低,低多少?”
【模拟人生模式中的境界突破,它不增加寿命】
【宿主以凡人寿命,百年可能大乘也?】
“少给我拽文。”
丫的,还好没结丹,否则亏到亲娘都不认识,用宝箱止损吧。
朱大花给系统一通教育,实则寻找规则漏洞,还真给找到了,
“你没通知获得高级宝箱会使得之后低级宝箱消失,我有权力提出抗议。
而且凡间有灵气跟我的灵气丹有什么关系,我很需要灵气丹你看不出来吗?
身为一个系统,因该帮宿主规避风险获取最大的利益,你在干嘛,老娘犯错你出来冷嘲热讽,要你何用。”
【内容6声名鹊起达到70分,获得白银宝箱*1】
【内容6声名鹊起达到百分,声望突破百万(百万激活信仰),激活信仰后可获得完美宝箱,宿主选择激活信仰或者直接获得黄金宝箱】
【内容7金榜题名,宿主一举获得第一名,没有过程的脚印,所以没有黄金以下的宝箱。系统额外赠送抽奖机会一次,得到什么看宿主的手气吧】
【内容8已经开启,请宿主从速完成】
【系统提示,宿主一举获得黄金宝箱,之后的任务内容以黄金宝箱为准,就算说没有黄金宝箱和灵兽宝箱之外的任何宝箱】
【相应的,从内容8开始,宿主每完成一个任务,获得三次抽奖机会】
【目前宿主抽奖机会:1】
好家伙。
一骂出这么一大列。
系统欺主呐。
“我要宝箱。”
【宝箱以到帐:白银*1】
“我怎么激活信仰?”
【神像正在建造,建造完毕后系统有提示,请宿主做任务,宝箱留到劈柴次数突破六十万,很大概率获得直接的灵器而非拚图版】
【内容8开启,检索到碎片存在,请宿主携带500下品灵石到流觞曲水】
【以宿主的尿性,是否在任务前抽个奖呢?】
屮。
“一次有个毛用,老娘最低都是十连抽。”
朱大花确认了物品栏的东西,火气总算消减下去一些,白鹭从人群里挤出来,脸色不太好看。
“咱了,落榜了?”
“没。”
一头问好,没落榜,那不很好吗。
白鹭脸色更阴沉了,气到咬牙那种,“连我这样的人也能探花,这国家没救了。”说罢,甩袖而去。
好有自知之明。
不是,他字不错啊。
朱大花最近一阵子都在白鹭附近,当然不会让其单独乱走,於是跟上,然后远离。
来看女婿的丈人太多,拦街媒人成群结队。
白鹭,你自求多福吧。
放榜之后,有发放一系列的奖品,前五名都有,寓意吉祥的食物饮品布帛、发放的文书银两等,好几箱子。
然后将人披红挂彩,上马游城。
【内容4锦衣华服达到50分,获得青铜宝箱*1】
【宿主好好骑马,对粉丝们友善一点,对形象很大好处】
朱大花点都不想笑,可以说是铁面无情。
前五名的成绩都差不多,但是只有长的好看才是探花啊喂!
因为种种原因,难以开心。
游街结束后,各种宴会。
好在不单一个人,白鹭也很不开心,微笑地送走前来送花的粉丝,他的脸忽然阴沉。
“喂,别做成这样,我会很想刀你。”
白鹭垮了脸,
“组织安排给我的任务,我可能完不成了,我们一起接另一个任务吧。”
“什么?”
“我们一起,直接刺杀皇帝。”
朱大花懵逼,但还是表示了盲从,他不遇到危险,都不肯把白银宝箱交出来。
白鹭其实是因为陈某人的说辞,想探探朱大花的口风,看组织最近多堂口被端一事,是否根源在她。
结果,朱大花那么干脆地跟着他涉险,怎么会是叛徒。
为了言出必行,那个顶级的、关乎组织生死存亡的任务,他接了。
肩膀上被搭着手,朱大花一头问号。
於是,一个状元,一个探花,租了两身黑衣,潜入皇宫刺杀皇帝。
跟玩似的。
脑科没十年,绝对干不出这种事情来。
那边张正元仍旧在天魔神庙前,振臂高呼,但这回没什么人支持他了,因为临天城的何县令下轿了,两人见面,用眼神对杀了三百回合。
张正元不屑地哼道,
“何洞远,你这国家的蛀虫,混的倒是人模狗样儿,当初,我怎么就瞎了这双招子,把你从战场上捡回来。”
“往事,便是往事,提他作甚。”
何县令虽受张正元大恩,但也没少被其颐指气使,恩虽厚如山,情却淡如水。
一句话,堵地张正元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何洞远,好你个白眼狼,从我面前滚,立刻滚!”说着,拿拐棍去打何县令,但被何豹抓住拐棍,给他推得跌坐在台阶上。
磕伤不轻。
侍卫将张正元拖到一边,何县令蹬阶而上,都没看张正元一眼,
“气吧,这就是世道。”
张正元双眼充满血丝,挣扎却被压回原地。
他就想不通,为什么奸臣总能当道,而他这样得忠臣,却在陋巷中被人乱棍打死。
在同一时刻,门里门外,寒剑一划,智远道长倒地,鲜血溅地满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