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母虫身躯庞大,老远见着都汗毛直竖,生物的本能尖叫着绕道而行。
朱大花隔了一段距离停下,发现还是太近就往回撤了一段距离,远远瞧着两人布阵对付鬼母虫,对他们招呼帮忙的声音充耳不闻。
鬼虫太大,对付起来不会容易,一直记着姜女一枪杀羽蛇妖的场面,与她有关的事情都得慎重点来,而且,冥骨之地被姜女打下来,四舍五入算自己的产业,那么改如何对待这鬼母虫呢?
他们懂得比自己多,自己可是对鬼母虫一无所知。
朱士承不算好人,许玄更是只有一面之缘的纨絝子弟,是个脑子正常的女人都不会把他们当队友。
朱大花铁了心远观。
见朱大花不过来,朱士承与许玄对看一眼。
“她不过来,这阵眼如何办?”许玄问。
“问我何用,初见时你该以礼相待,骗她一招亲近。现如今,只得用灵兽灵器先撑起结界。”
面对朱士承的白眼,许玄冷笑了一下,喃道,“你当初只说是一金系天灵根,不闻五行天灵根,你若多说两句,我何以如此失态,水系天灵根在宗族之间价值几何,别人不知,你难道也不知。”
朱士承不接话,就是因为知晓朱大花的天资厚到没边,才冒险杀朱老爷子,否则这老头断然不会把朱家的底蕴交出来。
与许玄的交情浅薄,他新得了法器专寻那水灵根,不也没告知自己。
两人不多会儿就把结界支起,符纸单张一丈高,九张成一阵,阵眼放着铃铛结串的降魔伞,鬼母虫半身在洞穴之外,像是被牵制住,不进出单喷出魔气锤击结界,一张符被锤三下失色,当即自燃成灰。
三八二十四,有数就能锤破结界,不知这两富家公子身佩多少法器,能支撑多久。
朱大花混乱的计算着二人的价值,已经得到的纳戒灵石勉强能达成小富婆的程度,如果把这两人算上,不算中等富婆也能算更近一步。
方才已经为财失去不少阳寿,从收获中捏了颗延寿丹才得以残喘,如鬼母虫再有奇特能力,能不能活着出去就是问题。
蹲守,盯着战局,不妙立刻跑就是了,成了还能凭境界去分一杯羹。
“喂。”
朱大花吓了一跳,赶忙弹开,待距离足够安全,才见是谁人发声。原来是灵器店出来的那个骚包男,境界因该在元婴。
“你因该不是来找我打架的,什么事,说。”
樊无相闻言注视了朱大花一阵子,道,“又失忆了,姜女做的么?”
“我不是失忆。”
“?”
朱大花泪目,“我是无知。”完全搞不懂那些高阶的妖兽和宗族人员,也没兴趣,除了灵石就是灵石,被灵石糊住双眼,根本管不住手,这样下去没有前途!
樊无相穿的很富有,气质很想是宗族培养出来的高级人才,本地人因该更了解这个世界,看样子认识自己,但是自己却完全无法信任他,学识和境界都比自己强,这种人遇见与其讨便宜还是立刻跑路比较保险。
“别退了,出不去的,苍梧宗根本没打算放入境的人离开。
说回来,我还是喜欢嚣张的你。”
樊无相轻摇薄扇,在用法器补充灵气,好东西。朱大花狠狠的摇了摇头,满脑子都在上价值,这样是没有未来的!
“你究竟什么事,没事我就先走了。”
“真的没失忆,你就因该记得答应肃宗的事情。”
朱大花一脸懵逼,“我这个人做事从来有始有终,答应别人的事情都是尽力而为,并且尽快令人满意,不可能有历史遗留问题,你找错人了。”
“就是你,你是不是想抵赖?”
“我真的不记得,你要不说说看给了我什么好处,说不定我就记起来了。”
朱大花这么一问,樊无相不说话了,反倒是朱大花心里咯噔一下,元婴尊者很少记错事,难道自己是因为什么压力免费承诺了什么,八九不离十被坑蒙拐骗偷!
自己以前是否存在不重要,重要的是居然有人敢不给钱!
没赚到就是亏!
此刻,朱大花的眼神十分不善起来,仿佛樊无相与她有什么血海深仇。
樊无相那个无语至极,正要趁着朱大花失忆打白条,遍说给她多少宝物,欺她自己把宝物全掉了,再编上一段可歌可泣的相遇,这小混蛋还不对自己感激涕零。
就在这时,许玄和朱士承的阵法被破,降魔伞被鬼母虫撕碎,片片帛屑翻飞。
许玄一脸不可置信,急念降魔咒,而这时朱士承见情况不妙火速遁走,留下许玄一人面对鬼母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