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第三次目击

燕风马不停蹄地赶到了吕持家和石胜利家调查情况，这两家的父女不像宋健的父母

那般敏感，因此不肯定是不是见过与自家儿子的脸或者身体极度相像的人，但是两位母亲

都强烈地感觉过被人跟踪或偷窥，吕持的峦生妹妹甚至在一段时间内屡做恶梦，梦见哥哥

身首异处，远处见是哥哥的背影，近一看却是别人的脸。

峦生子女之间是有心灵感应的，虽然这不算直接的证据，但燕风至少证实的自己想

法—十年前的失踪案并没有造成这些人的死亡，他们只是被换了头，以一附怪异的面貌，

偷偷生活在这个世界上。这样一来，谁为他们换的头、为什么要这样做、怎么做到的这一

点，就成了一个巨大的谜语，而且因为最近此类谋杀案的增多，这些十年前未死的人，现

在倒有了真正的生命危险。

燕风急於知道乌拉有没有再出现过，这边的调查一结束，他就连夜赶回了景县，才

一进入进景县的"保护证人屋"范围，就见大量警车停在小院的外面，立即明白这里又出

事了。

"这回又是什么？"他疲惫地问。

"一模一样的身首异处案，仍然是头和身分属两人，也仍然是被程玲珑小姐发现的。"

古龙的眉头皱的死紧，"这样算来，被杀的人是成倍的增长。"

燕风没说话，总觉得这里面有点让他绕不过弯来的问题，可一时也想不明白，只问

道︰"她吓坏了吧？"

"应该说她们吓坏了。当时被'鬼'吓的还有容大法医。"古龙显得有些生气，"这真可

恨，凶手把屍体摆到了我们的证人保护屋，这是明显的挑衅，而且一个和屍体打了一辈子

交道的法医竟然给吓到了，简直是笑话。"

"人呢？"

"都带回局里了，现在正堪验现场。"

"屍体呢？"

古龙抬了抬下巴。燕风见两名警察正把屍体抬出来。两名警察中有一名年纪较轻，

他抬的是屍体的腿，看样子吓坏了，脸比屍体上的白单子都白，似乎就要晕倒了。

"这回可锻链了新人了。"

"别废话！"

"你别急。"燕风拍拍老友的肩膀，"景县虽然治安良好，可这天底下没有一个地方是

绝对安全地。我知道你压力大。但是相信我，这案子就要水落石出了，我有预感。如果你

连这样的大案怪案都破得了，歹徒们会闻风丧胆，景县的治安只有更好。"

"你别跟我说宽心话了，先进去看看吧。幸好你回来了。我正要连发十二到圣旨，

招你回来呢！"古龙推了燕风一把。

燕风走进保护屋内，见多名警察正忙碌着。就在中间被当作客厅的房间里，

有明显的打斗痕迹，沙发和电视柜全翻倒了，茶几处有一大摊浓稠的血。磁砖地上有一对

血手印和脚印，还有一条不规则的长长血迹从门口一直拖到了对面地窗边。似乎是什么

东西滚动时造成的。

他心里一阵奇怪，前几回找到屍体，连血都抆干净了，脖子上切口处的肉全是粉

红发白的。这一回为什么会带有血迹呢？他奇怪的是，这个血是头的血还是身子上的血

呢？不同的脑袋和身体安装在一起，人类照样能活已经是奇蹟了，假如血型不一样还能

生存就更奇特了。

但愿不是什么疯狂科学家在进行人体器官移植实验就好。

"当时发生了什么？"他观察过现场后，走出来问古龙。这些日子来，他这个乐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