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宝良回头,瞥了一眼薛鹏,他都不知道那姓薛的是该说他有勇气好,还是说他无知好,竟挑战他,真是找死。
今天薛鹏仍是一身素白的衣衫,简单干净,一张俊秀的面孔带着一丝笑意道,“褚兄,当日弟下手实在没个轻重,您可前往别忘心里去。”
“不过这也不能怪弟啊,是兄你说弟连你灵衣的护罩都破不开,结果,将您打下了虹桥,褚兄你看着事闹得......褚兄,下次可不能再说大话了。”
褚宝良瞧着薛鹏,冷冷笑道,“小子,今天我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绝望。”
薛鹏眼中寒芒一闪,口中呵呵笑道,“好,我等着。”
说罢,两人都不再言语。
广场中,一众人都在低声交谈着,“你们说,这次论道谁能赢?”
“那还用说吗,肯定是褚宝良啊,这储宝良自一年前以一篇丹道强国策论击败了当时的论道第一人,就一直占据着第一的宝座,从来没败过,一个区区青丘的寒门修者,名不见经传,靠着坑蒙拐骗夺得了青丘的魁首,这样的人,如何能赢得了褚宝良?”
“说得也是,这策论可是堂堂正正之学问,鸡鸣狗盗之辈的偷鸡摸狗的论调,岂能等得了这大雅之堂。”
“就是,也不知道那储宝良是怎么想的,拒绝了朱紫一毛不拔的挑战,竟然接受了一个鸡鸣狗盗,无耻下流之辈的挑战,这事,我是实在想不通。”
“别说是你,只怕这里多数人都无法想通,两人根本不在一个层次, 根本没有什么好比的么嘛?”
“若是依我说,还不如让褚宝良与那朱紫一论高下。”
“就是,那薛鹏算是个什么东西,青丘真的是没落了,竟然让这样的人占据了魁首之名,诶。”
“就是,依我看,青城下十三郡,只有十二郡就足够了,反正青丘郡也培养不出什么人才来,干脆那青丘郡降为青丘县得了。”
“呵呵,道兄说得即是,看来这青丘算是凋零了。”
论道台中,也有不少修者也是出自青丘,听了这话,连辩驳的底气都没有,只能羞愧的低下了头。
人家说得没错啊,你再反驳,也不过是强词夺理罢了。
“这个该死的薛鹏,在青丘丢脸就算了,你跑到青城,闷不吭声的不好么,偏偏还要参加论道大会,真是丢死人了。”
当下就有让你喊道,“薛鹏,别在上面丢脸了,快点下去。”
“就是,下去,快下去,别再丢我们青丘的脸了。”
褚宝良闻言,脸上笑意更浓,薛鹏听在耳中,心地却是古井无波。
住持的修者看了看日头,上前一步道,“现在酉时三刻已到,请两方开始论道。”
然就在此时,一个声音却忽然响起,“且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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