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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八星宿很自信,而且他们所说的也是事实。
奎木狼见一众兄弟都支持自己,他心中感动之余,也连连表示自己绝对不会连累兄弟姐妹们。
不过角木蛟这时候却提醒道“奎木狼,你虽然下界,可一旦有事,你必须立刻回来。”
奎木狼连忙保证道“我肯定会回来的。”
对於奎木狼的保证,角木蛟不做评价,有些事情总是会随着时间的改变而发生变化。
这一点,谁也说不清。
他只能冲着奎木狼摆了摆手,“你去吧。”
看着一副迫不及待的奎木狼,他也懒得让他等风宁了,直接让其离开。
奎木狼张了张嘴,然后冲着众人抱了抱拳,随即便离开了。
奎木狼一走,原本还挺开心的星宿们瞬间没了笑容。
“大哥,奎木狼怎么会和一个小小的侍女有瓜葛?”斗木獬不解地看向角木蛟,这是他心里面从听到奎木狼有喜欢的人后,就产生的疑惑。
他们二十八星宿一般来说很少回去披香殿,而奎木狼也不可能单独去找那个侍女啊!
角木蛟摇了摇头,“我也不太清楚,娄金狗,你有什么发现吗?”
娄金狗有着一头飘逸的金发,皮肤略黑,苍蓝色的眸子里闪烁着疑惑之色,他不解地说道“奎木狼大哥很久没有外出了,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和那个侍女相识的。”
听到娄金狗的回答众人再次沉默,随即他们将目光对准了柳土獐。
从目前的情况来看,只有柳土獐知晓这件事。
柳土獐穿着一件澹蓝色的长袍,他面容英俊,身后有一条浮空飘动的蓝色丝带,很是飘逸。
“这事儿也是一个巧合,那天我和奎木狼路过时候,因为走得急不小心就撞伤了洛香香,然后就认识了”
柳土獐说完,看着面无表情的众兄弟姐妹,他脸上露出一抹尴尬地笑容,“这事儿虽然听起来挺狗血的,但却是事实啊。”
众人面面相觑,最后将目光放在了角木蛟身上。
身为二十八星宿的大哥,角木蛟对此也很是无奈,他叹道“情之一字,果然是世间的无上利器,这极有可能是月老那边出了问题。”
一提到月老。
众人都沉默了。
月老的身份很特殊,在三界中都十分特殊,特殊到就算是太上老君在面对他的时候,都要带着几分恭敬。
就连大天尊都要和他客气几分。
没办法,整个三界都传言,月老是女娲大神留下的化身之一,他们怎么可能不恭敬?
而作为星辰系神o的他们自然更加清楚月老的来历。
月老的确是女娲大神的化身,并且月老掌管三界姻缘,并不是说三界姻缘因为月老而起。
而是月老执掌了三界姻缘,才有了他现在的名声。
加入是他们二十八星宿掌管了姻缘,说不行他们二十八星宿就会成为三界口中的二十八喜星了。
姻缘是天道规则之一,也是万物繁衍的重中之重。
姻缘规则没有任何人能够修行,只能听过天道显化的神器来控制。
就算是掌管姻缘的月老也无法轻易动用这个神器。
但是奎木狼现在的情况,让他们忍不住就往那边想去,因为能够悄然无声间改变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喜欢,也只有姻缘之力才能办到。
不过他们很纳闷儿,难道月老就这么看好奎木狼和那个叫洛香香的侍女?
“算了算了,船到桥头自然直,我们还是先看看那位真龙殿下如何了,也不知道他是怎么修炼的,竟然能这么肆无忌惮的吸收星力。”
一提到风宁,
众人也默契的转移了话题,他们看着风宁修炼的情况,忍不住心生感慨。
“龙族,果然得天独厚。”
“大哥,一般的龙族可做不到这样修炼,可能他比较特殊吧。”
“我看他似乎还要修行很久,我们就这么等着?”
听着兄弟们的议论,角木蛟神色一动,他说道“诸位兄弟,我看我们还是各司其职,等这位殿下回来我们再迎接一二。”
随着众星宿散去,这里又安静了下来,只剩下角木蛟目光复杂地看着天界方向。
“哎,也不知道奎木狼这一去,是好是坏。”
时间匆匆流逝,转眼间便是半年过去。
这一天,白龙河迎来了一位客人。
这位客人模样英俊,头上长着一对晶莹的白色龙角,行走间自有些许的威严。
等侍女将这位龙族青年迎进龙宫后,风宁却愣了下“敖烈你怎么来了?”
敖烈脸上略有冲疑,他说道“我这次来是想向你请教一个问题。”
“哦?”风宁眼神一动,“什么问题?”
“我师父前些日子跟我说,让我跟随一个西行的和尚走一趟前往灵山的西行之路,说是可以锻炼我,让我炼心。”
小白龙皱着眉头,苦着脸说道“可是我不想去,比起跟一个不认识的和尚去所谓的灵山,还不如在四海老实修行呢。”
“那你不想去可以直接跟菩萨说清楚,想来以菩萨的为人,定然不会为难你的。”
“师傅说了,这算是一次历练。”小白龙苦着脸道。
“这是非去不可了?那你就去呗,反正也不会有什么大事儿。”他记得小白龙这一路西行似乎也没有遇到过什么困难。
不过现在的话就不一定了,况且这事儿他怕是推脱不掉了,毕竟西行这一路可是要五行俱全,缺了小白龙可不行。
就算小白龙坚持不去,为难的肯定是观音菩萨,毕竟现在就算是重新物色人选,怕也是来不及了。
可是下白龙却下定了决心,他还是坚持道“我还是不去了,灵山和我龙族本来就不合,到了灵山岂不是自投罗?”
小白龙可不是什么都不知道,他很清楚龙族和灵山那边的关系并不融洽。至於拜入观音门下并非说他就是投入灵山了。
佛门是佛门,灵山是灵山。
他很清楚。
“你认为我该去吗?”
敖烈满脸的纠结,一边是师命,一边是本心,他很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