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9章 气横天宇,五鬼锁神;逆天七妖(2 / 2)

但是却也让密莲山群妖,更加尊重这位来历神秘的妖王。

数日之后,那千年蝙蝠老妖再一次送来请柬,请张烈出山,与密莲山其余六位妖王共同宴乐论道。

这一次张烈没有拒绝,随着时间的推移,自身法力已然恢复到紫府境界,可以推动金丹神通双翼狂龙剑诀。

再加上五阶天魂傀儡、金丹魔屍,以及太阴器灵云梦瑶,这样的准备不敢说可以对抗密莲山群妖,但是在它们面前全身而退,还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而在密莲山群妖看来,无论金鳞的出身到底是怎样,只要他愿意与自己等妖同进同退,那就是可以联手的力量。

妖族本身就没有人族那么多的权谋,就算是高阶妖修本身智慧已经丝毫不逊色於人族,很多时候,往往也缺乏此方面底蕴。

在天光正好的清晨时分,张烈来到了蝙蝠老妖的洞府处:滴血洞。

此刻已经有很多披鳞顶角的类人妖物,在洞府四周杀猪宰羊准备宴会了,妖修不同於人族修士,它们通常情况下不擅布阵,当然,妖修也有着自己的自保法门。

比如蝙蝠老妖的滴血洞府,它若是全力向滴血洞府深处藏去,里面地形错综复杂、大地磁力压制神识,一旦让它逃入其中恐怕就连元婴修士、真正的六阶妖王也难以将它格杀,但入侵者只要不过分深入,这里同样也很难困杀入侵者。

“金鳞老弟当真好难请啊,来来来,已经有两位贵客到了,我先引你进去,小斟一番。”

血吻没有现出本体,依然是以妖灵阴身在洞府外面进行迎接。

以这头老妖的狡诈,怕是平日里从来都是以阴身行事的,本体如非必要绝不会轻易离开滴血洞。

“在下这几日参悟道法,多耽误了一些时间,还请各位道友多多恕罪。”

“哈哈哈,我等求道之士本当以修行为重。”

两者并肩谈笑着片刻后,驾风一同进入洞府。

妖族布置的洞府,远远不及修仙者的洞府布置得精致,但别有一番原始粗犷的美感,许多披鳞顶角的类人妖物在洞府当中忙碌着。

而在洞府深处的玉桌一旁,已经有两个人在那里坐定,很明显,这两名金丹大妖也选择的是以夺舍阴身前来赴宴。

其中一名是一位中年文士模样,另一名乌黑长发雪肤动人却是一美貌少女,只是尽管它们都想要伪装成人,但是随着夺舍时间的推移,被夺舍的人身之上还是会逐渐出现大量妖化特征。

比如张烈身旁血吻的蝠翼、獠牙,比如说黑发雪肤少女脸颊上的蛇纹,比如那名中年文士总是下意识的,五指并合如刀。

“一个蝠妖、一个蛇妖、一个螳螂妖吗?我现在法力不济,还不能与密莲山这群妖修翻脸,待到几年后法力完全恢复了,说不得要斩它们几个,一解今日郁气。”

密莲山中是没有人族的,打破封印来到此界后,群妖却一个接一个夺舍了阴身,说明这片区域范围内有着人族聚居。

张烈心中这样思虑着,而见血吻亲自引着张烈到来。

那中年文士以及美貌少女,皆是上前齐齐施礼:

“在下火云崖柳寅,见过金鳞道友。”

“小女子万蛇窟潘梅,见过金鳞道友。”

似乎是缺什么就想要补什么,妖族中最以缺失智慧闻名的昆虫类妖物,夺舍后转为中年文士模样。

脸颊上泛起象征着剧毒的黑色蛇纹,却要扮作最纯良无害的少女。

张烈心中冷笑,面上却是得体回礼,并且恰到好处的表现出些许龙族的高傲。

“虽然还有三位道友未至,但是我们三个先各自饮宴品酒,交流道法心得。”

血吻原本在密莲山妖修之间,颇受排挤之苦。

今日借着金鳞妖王的出现,邀请过来与自己结怨不深的柳寅、潘梅挽回局势,心中也颇为满意。

他当然不会让酒宴的气氛冷场下来,令洞府中的小妖们送上来珍藏美酒、灵物,同时还在口中解说道法。

修道千年,自有所得。

血吻所说的道法领悟,有些时候让张烈都听得暗暗点头。

血吻所讲的,是月华吞食之法,精血精淬排除杂质之术,无声飞遁的技巧。

血吻之后,潘梅接下话题,继续言说,提及毒术之道,此道修炼之法。

在蛇妖潘梅讲过之后,柳寅站立起来以手作刀,挥划之间,向众人展现了一套元气转化之术。

它竟然可以做到一刀挥出,方圆百里之内五行元气汇集,或转化为寒冰,或转化为火焰,或为转化紫电,颇为玄妙变化幽微。

在这三位大妖各自讲解过自己的道法后,目光都隐隐看向了玉桌长案之后的张烈。

张烈见此,知道自己也是躲不过去的,心中略有叹气后站起,然后通过造化魔经炼血篇的内容,同血吻讲了讲化血炼法。

通过五毒邪功的内容,同蛇妖潘梅讲了讲毒功修炼。

至於柳寅的情况就更加简单了,它的刀术其实就是剑术变化,它隐隐走入了剑气化形的路子,这条道路虽然并不是张烈所主攻的方向,但也依然高屋建瓴要比它领悟深入得多。

并不想给这些妖修真的增强实力,因此无论是化血炼法、毒功修炼还是剑气化形,张烈都仅仅只是浅尝辄止,稍稍点到就好。

令血吻,潘梅,柳寅三妖雾里看花一般,没有得到什么好处,却充分感受到了眼前这位金鳞道友境界高深,底蕴深厚,所知所学,实在并不是自己等人能够比拟企及的,不由得就更加敬重起来。

“金鳞道友高义,我今日方知自身所修炼的毒术有着如此繁杂的变化,枉我还自以为修炼到一定的境界,今日听道友论道,才知道自己真的是坐井观天,不知所谓。”

“是啊,的确如此。今日论道,才知何为论道,想起我们过往所开的那些法会,简直可笑。”

即便一向拙於口舌的柳寅,这一刻也是这般感慨言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