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屠答大吃一惊,一拍桌案厉声而起。
“呃,大帅,这是我们情报人员才从敌方获取的信息,唐河人的四个骑兵团已经在庆阳境内活动,但他们行踪十分诡秘,我们无法掌握具体行踪,而他们的第一军团正在连夜向庆阳急赶,估计一周之内应该可以赶到庆阳境内。”情报官员紧张得连嘴唇都有些发白,敌方局势突然出现这么大的变化,他这个情报主管现在才掌握,的确有些失职地嫌疑。
“这四个骑兵团从何而来?”尽量定下心来,屠答仔细的询问着其中细节,“李无锋的第一第三骑兵团不是已经潜入西域了么?另外你说的李无锋另外又有两个骑兵团也重新回到了西北,是哪两个骑兵团?”
“回大帅,应该是第四第五骑兵团,他们从中原地区返回,我们在鹧鸪关一线的情报人员亲眼所见。”这一点情报官员相当肯定。
屠答陷入了沉思当中,凌天放之所以摆\出地这样一副被动挨打局势他自然想不到其真正原因,军队为了民众利益作出牺牲这在军人思维中是想都不用想的问题,在罗卑人心目中更是如此,在他们看来民众应该为了军队打胜仗付出一切,屠答也不例外,他只能从凌天放是不是另有诡计来推断,毕竟凌天放也是罗卑人的老对手了,而且就在这片土地上唐河人曾经大败而归,他不会如此轻忽放肆。
唯一的可能就是唐河人在想在土奇平原上摆\出这副决战架势,而装出一副内地空虚的模样勾引自己大军进入内地,然后利用他的四个骑兵团十多万人和地利之势来消灭自己的有生力量,虽然屠答一时间还未想到唐河人怎么在庆阳内地设伏伏击自己的大军,但他相信凌天放既然敢这样做肯定有其把握,凌天放不是一个胆大妄为之人,从来就不是,这是屠答仔细分析了凌天放在李无锋麾下这么多年来的表现得出的结论,平实无华,胜在沉稳,这是凌天放耐以成名的风格。
屠答微微笑了一笑,凌天放聪明反被聪明误,他这样将四个游骑兵团埋伏在后方等待自己上钩,却没有想到自己有的是时间,完全可以就在着土奇平原和他主力陆军来一场消耗战,土奇平原从来就是自己的福地,也许\历史又会在这里重演,土奇平原无险可守,自己正好用来检验一下自己的铁甲骑兵威力,这么多年来卧薪尝胆就是要让唐河人自以为傲的步兵方阵见识一下罗卑铁骑的威力。
屠答之所以有这样大的自信心并不是没有原因的,自从屡次战争尤其是和唐河人战争中罗卑轻骑兵在唐河人的步兵方阵尤其是重装步兵方阵面前损兵折将一筹莫展,而简陋的铁甲骑兵同样在李无锋以高岳人武装起来的重步兵面前收效甚微之后,已经升任征西部首领的屠答就开始对自己麾下的铁甲骑兵进行改进,而罗卑持续好转的财政状况也为他的改进提供了相当支持,加上大酋长的鼓励,应该说屠答在铁甲骑兵上的改革取得了相当成功\,原来简陋的锁甲被正宗铁叶甲
取代,而战马也披上了重型马铠,传统的普通长枪也被正规铁甲骑兵长矛换下,加上从西大陆聘请来的骑兵教官严格的军纪训练,这支铁甲骑兵已经隐隐有了一支雄师的味道。
不上阵的军队永远不是一支真正的军队,屠答也早就企盼着能够有一场扎扎实实的战争来检验一下子自己耗费巨资打造的铁甲骑兵,而现在凌天放摆\出的阵势明显就是藐视自己无法突破他的步兵防线,也许\是该给他好好上一课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