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德拉巴人自己内乱起来,我们坐观,要让他们知道没有帝国的力量,他们会什么都没有!”
“内乱?”刘阜节一时间还没有明白过来,疑感的望着鲍林。
“对,内乱!印德安人从来就不是一个团结的种族,无轮是从他们各部落来说还是从各阶层来说,海德拉巴人虽然现在只是一个部落,但是他们内部各阶层的矛盾十分尖锐,阜节兄大概也清楚上一次我们进军印德安的时候是应海德拉巴人之邀吧?提克人地入侵固然是一个原因,更重耍的原因则是他们内部的贱民和奴隶大BD,如果不是我们迅速出兵镇压了那些贱民和奴隶BD,只怕印德安王国早己成了历史遗迹了。
只是当时的情形我们还需要印德安王国的存在,但是现在,老朽的印德安王国已经成为了帝国向西拓展的一个绊脚石,我想我们完全可以让另外一场贱民和奴隶BD来埋葬这个腐朽的王朝。”
轻描淡写地话语就像是在谈及一个微不足道的小事情,鲍林泰然自若的种特看在刘阜节眼中却是心惊胆寒,这个家伙果然是胆大妄为,难怪说踞随崔文秀出来的都是一些逆天强者。
“鲍林兄,您的意思是现在海德拉巴人控制区范围内矛盾依然很尖锐,随时都可能发生BD和骚乱?”在这种事情上刘阜节纵然再是胆大也不敢轻易表态,他需要了解更多的情况、权衡其中利弊。
“呵呵,印德安人内部的矛盾从来就不曾缓和过,至少在他们的体制没有深刻变化之前都是这样、所以我们可以尝试去利用这个矛盾来改变一下,让这个地区变得更和谐一些,当然这需要我们的引导,一切都必须在我们控制范围之内。谓天和埋葬一些不利于帝国统治的阶层和郡体,扶持和拉拢一些可以为帝国所用的阶层和团体,仅此而已,一切都是为了巩固和加强帝国在这片土地上的统治。”鲍林微微一笑道。
“鲍林兄,我是不是可以这样理解,我们可以引导个地区的贱民和奴隶发动一场暴乱,推翻现有的海德拉巴人的政权架构,最后再由我们帝国来出面接手这个地区的管理?那这些奴隶和贱民一旦爆发起来,帝国现在能不能够控制得住局势呢?”刘阜节终于问及了核心问题。
“阜节兄,话不要说得这么明嘛,不过只有我们两人,鲍林倒是可以和你交底、这个地区的贱民和奴隶早在上一次被帝国军镇压之后我们就已经在开始经营了,昔日的敌人一样可以变成合作的盟友、这个道理不需要我多说吧。现在是该需要他们上的时候了,完全将海德拉巴人现有权力阶层打烂,让这些贱民和奴隶变成新的权力阶层,这样肯定不符合帝国利益,但是若是不来一次震天动地的大乱,也不足以给一些新的愿意效忠帝国权利群体登台让出位置,所以这就需要我们引寻,引寻一场恰到好处火候适度的动乱,铲除一些敌视帝国的群体,扶持一些愿意向帝国效忠的势力,在新旧双方中取得一个合理的平衡,要让他们明白,只有效忠帝国,与帝国蠍诚合作他们才能保有权势和利益,帝国才是他们唯一的主宰者!”
鲍林这一番话倒是斩钉截铁,没有丝毫缓和余地,听得刘阜节眼放精光,若是按照对方的设想,真的能够将那些贱民和奴隶挑动起来发动暴乱,以眼下海德拉巴人的内政控制能力,根本无法控制住那种局势,现在帝国军队已经绝大部分撒离了海德拉巴人驻地,而更多的布署到了西印德安和南印德安,帝国也完全可以以此为借口有意拖延自己干涉局势的速度,那样一来印德安王国中央政府那些内政警察和警备部队以及他们想要维护的政权和阶层必将被这些暴民所摧毁,打烂一切,一切从头再来,而帝国需要住的只是控制住这一个度而已,统治阶层和上层
建筑可以消灭,但是不能让那些暴民将变成摧毁文明和财富的工具,这就是帝国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