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清观中有一位叫天宁的道士?”
“天宁道长,半步人仙,修为高深莫测,天下有名的修士,太清观掌教天静道长的师弟,你见过他?”
“见过,邋遢的很,我以为他是个骗子!”
“骗子,怎么可能,他能骗你什么?”
“他非要让我去太清观修行。”
王哲说出这句话之后卓思危整个人愣住了,呆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
“然后呢,你不会拒绝了吧?”
“嗯,他那邋里邋遢的样子是在是让人难以相信。”
“天呢,你知不知道你错过了什么?你错过了天大的好事,无数修士梦寐以求的梦想,那可是太清观啊!”卓思危听后很是为王哲可惜。
“明天,明天那就去太清观,找那天宁道长,说不定他还会收你为徒。”
“还是算了,我也没打算当道士。”王哲笑着摆摆手。
“你,你......”一时间,卓思危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来,喝酒。”王哲笑着端起了酒盏。
“哎,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你好。”卓思危无奈的叹了口气。
“对了,这里临安可有座金山寺?”
王哲突然又想到了水淹金山寺,和那位法力高深的法海禅师。
“金山寺,没有,临安有座云林寺乃是千年古刹,但是在宜邑有座金山寺,也是有名的佛门圣地。”
“宜邑,里面可有个禅师叫法海?”
“法海?这个倒是不曾听闻过,你怎么突然对佛门的事情上心了?”
“一时好奇罢了。”
酒足饭饱之后,卓思危拉着王哲去临安城里赫赫有名的卧花楼,说要领着他见识一下什么叫春华秋红,百花芬芳。
想着上一次的**楼经历,王哲果断的拒绝。
不过他还是在临安城过了一夜。
夜里,他看着天空,想着在来之前那掐指一算的卦象。
这一天来也没有什么特别的际遇。
勉强算是的就是西子湖,断桥上,见了那位白衣胜雪的女子。
“难不成卦象上指的就是这件事情?”
夜里,临安城也和郭北县一样,十分的安静。
街道上有巡逻的差役。
一夜无事,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第二天和卓思危告别之后王哲便离开了临安府,回到了山上。
临安太守府中,已经被安顿好的李御使的夫人专门向太守表示感谢。
“我和学仁多年故交,岂能看到你们落难而无动於宗,你们且在这里住些时日,待这风头过去,我再在临安为你们安排间宅子。
你们就在这里住下吧,就不要回去了。”
“多谢大人好意。”那夫人想了想从身上取出了一本小小的册子递给了林玉岸。
“只是夫君拚死都要保护的东西,他临走前特意交代,让我务必交给大人。”
昨天夜里,这位御使夫人是辗转反侧,一夜未眠,她想起了自己的夫君,想起了他的叮嘱,思虑了一夜,她还是决定将这册子交给这位林大人。
林玉岸听后面色凝重,双手接过那本小小的册子,翻看细看了几页便脸色大变,手指紧紧的捏着这本册子。
“好大的胆子!
这本册子事关重大,容我思虑一番再做决断,绝不会辜负学仁兄一番苦心。”
“多谢大人。”
送走了李夫人,林玉岸回到了自己书房,脸色阴沉不定。
他拿起桌上一个小铃铛,轻轻摇动了三声。
片刻之后一个身穿黑衣的年轻男子屋子里。
“你立即去荆州临江郡南庐县,找一个叫大方镇的地方,看看那边到底放生了什么事情。
记住不要惊动任何人。”
“是,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