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这师徒二人又等了一天,结果还是没等到要等的人。
“这,这是怎么回事?”
“师父,要不我们直接动手吧?”
“不行,单靠我们两个人无法成事。”
“师父,您不是带着迷魂烟吗,那些和尚不足为虑啊!”
“那些和尚好对付,那一株老槐没那么容易对付的。”中年男子道。
“卢炎所修炼的功法对我们对付那古槐有很大的帮助,再等等看,他兴许是遇到了什么事情耽搁了。”
夜里,静悄悄的。
王哲正在山上观天,又见一道黑气从那西北方向而来。
“又一个?”
他腾空而起,顷刻功夫就到了那人的身旁,然后挥剑斩落。
那人还未来得及反应,就见一道光亮起,身首异处,从半空掉落。
这人和前天那人一样的打扮,黑色的袍子,脸上同样是诡异的纹饰。
“看这打扮和纹饰,这人与昨天那人是来自同一个组织或帮派,一身邪气,接二连三的来,这是要干什么呀?”
百里之外的会稽府,城外一户庄园之中。
一点灯火,两个身穿黑色长袍男子对坐,都闭着眼没有说话。就这样枯坐着,一直到了天明。
清晨,阳光升起,屋子里还是有些暗,其中一个人突然睁开了眼睛。
“阿奎也没了。”
“夜里,又是荒郊野外,他会碰到什么,难不成是那位一品绝顶?”对面的那个男子也睁开了眼睛。
“来到时候法王特意交代过,让我们小心此人,定是阿奎他们出去的时候没有遮掩自身的气息,被那位发现了。”
“那我们怎么办?”
“封住自身的气息,易容,白天去找那座墓葬!”
“好!”
这二人使用法术封住了自身的气息,然后易容,换掉了外面显眼的长袍,船上了普通的粗布衣服,然后出了城,朝着郭北县方向而去。
兰若寺下不远处的山道上,
“师父,咱们还等吗?”
“不等了,你随我去一趟落坑山找卢炎,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师父。”
这师徒二人随即骑着马离开,在半路上,他们碰到两个骑马的男子。
那两个人穿着粗布衣衫,面无表情。
四人,四马,抆肩而过,未作停留。
走出去约有一里地,那中年男子突然勒住了缰绳,回头望去。
“怎么师父?”
“那两个人有问题,他们易了容。”
“那,我们要跟着看看吗?”
“不用,办正事要紧。”
另外两个人也停了下来,回头望向空荡荡的道路。
“刚才那人是杜长山,是定阳候傅青安的手下。”
“赣州定阳候?他的手下来这里做什么,难不成也是为了那墓葬而来?”
“这个不好说,不管如何,咱们得尽快找到那墓葬。”
“这四周皆是山岭,若是动用法术,又怕惊动那人,如何去找?”
“那紫衣道人乃是修行之人,精通术法,他自然会为自己的选一处风水宝地,我们先以从那些风水宝地找起。”
“也好。”
两天之后,这两个人站在一处坍塌的山峰之下。
一个人的手中还拿着一块玉石。
“该就是这里了,山洪冲塌了山体,将里面的宝物冲了出来。”
“你看,那里有一道剑痕。”一人指着山岩隐约可见的剑痕。
“这么说他来过这里?”
“进去看看!”
两个人催动术法,好一会功夫才挪开外面的山石,露出一道缝隙,看到了里面的甬道, 然后进入了墓葬之中。
在墓葬之中,他们看到了那被斩杀的双翅蜈蚣。
那蜈蚣虽然已经被斩杀了好些日子,但是甲壳已经明亮如初,好似钢铁一般。
“这蜈蚣已然成精,可惜了!”
“剑痕,他来过这里。”一人伸手摸了摸那道剑痕。
“走,进去看看。”
两人进了墓室,来到了棺椁旁,先开了棺盖,看到了里面被一剑斩成了两段的屍体。
“是他,紫衣道人!”
“看这样子是成了阴屍,被那位斩了。”
“赶紧四处找找,看看有没有八荒碑的线索!”
“你看这棺盖。”其中一个人指着那棺材盖的里面。
千秋何在,八荒难寻。
“他果然曾经找过这八荒碑!”
这两人直接将那被斩成了两段的屍体从棺椁里面掀起来,将棺椁内外都搜了一遍。
然后又将这墓室内外都搜了一遍,但是没有找他们想要寻找的东西。
其中一个人看着那紫衣道人身上那件有一道剑痕的紫衣,上前将那紫衣脱下来,然后仔细检查了一遍。
在右手袖子之中发现了异常,撕开一看,却是一副图。
两个人接着火把仔细一看,然后对视了一眼。
“藏宝图!”
“还好那位只是将这阴屍斩灭,并未仔细搜索他的身体。”
“他或许只是为了降魔而来,并不知道这紫衣道人的来历。”
这二人收好了藏宝图,然后将这墓葬之中的财报尽数搜刮干净,这才小心翼翼的离开。
这两人从那紫衣道人的墓葬离开之后便匆匆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