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云帆的书房之中,有下人来通报,说是有人来府上找老爷子,还带着一条狗。
“就是他,爷爷,呆会您帮忙问问他那狗卖不?”
“你呀,走吧,陪爷爷见见这位客人。”
堂屋之中,王哲坐在太师椅上,看着悬挂堂屋墙边上的那幅画。
松鹤延年,很有韵味的古画,那白鹤栩栩如生,似乎随时都有可能从那画中飞出来似的。
“好画,这画中有意境,有精神!”
“这是吴大家的画作。”一个声音从一旁传来。
一位身穿青衣的青衣老者带着一位窈窕姑娘来到了厅堂之中。
冯云帆盯着王哲,他不记得自己认识眼前这个年轻人。
“这位朋友如何称呼,来自何处?”想不起来就先问问姓名。
“王哲,来自杨州。”
“名字听着也很陌生,杨州倒是有两个雇人,但是都不是这个姓氏。”冯云帆还在思索着王哲的来历。
“请坐,来这里找老朽所谓何事?”
“向老爷子借一样东西。”
“哦,何物?”
“一幅图,记载天下奇水的图。”
“你来自观水观?”冯云帆脸色一边变。
“那幅图可在你手里?”
“那幅图乃是当年彭西周输给我的,愿赌服输,当年他也亲口承认了。”
“当年的是在下不曾在场,只想看看那幅图,还望老人家成全。”
“抱歉,要让你失望了。”冯云帆摇了摇头,他可没打算就凭一句话就将那幅图交给眼前这个人。
要知道当年为了得到那幅图,他可是费了不少的周章,甚至不惜断了和彭西周十几年的交情。
“有什么要求可以提。”王哲言语仍旧很平静。
今天既然来了,那幅图必须想办法带走。
“哈哈,老朽想要的东西你怕是给不了。”冯云帆笑着道。
“说来听听。”
“拿一件上品的法器来换。 ”
“老人家説话算话?”
“自然。”冯云帆道。
“好说。”
冯云帆话音刚落,面前的桌子上便出现一把赤色宝刀,闪耀着森冷寒光。
“这,这是血和尚的赤血宝刀,怎么会在你的手里?”
“这你不用管,这刀可算是上品法器。”
“自然是。”冯云帆沉默片刻之后点点头。
“这刀归你了,那幅图拿来吧?”王哲朝着他伸出了手。
“这……”冯云帆面露难色。
“老先生莫非要食言?”
“那幅图已经不在我这里了。”冯云帆沉默了良久之后直言道。
“在哪里?”
“在定阳侯府。”
“刀,在这,老人家説话还算数,那幅图还请你取来,不急,我在这里等着。”
“大胆。”一旁的女子听后面色大怒。
在她的印象中,还没有人敢对爷爷如此无礼。
“年轻人如此咄咄逼人,这可是我冯家。”
哈哈,王哲笑了笑。
轰隆隆,整座庭院都跟着颤动起来。
一旁的冯云帆和他的孙女见状脸色大变。
“这人好高深的修为!”
“一幅图而已,老人家可要想好了。”
冯云帆脸色变了几变。
“我这里还有一幅图,乃是我照着那原图绘制出来的,丝毫不差。”冯云帆退了一步。
“我要原图,老先生莫要以为我好哄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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