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珍珑棋局已经被赵穆给解开了,但赵穆让他重摆珍珑棋局,而苏星河将珍珑棋局复原后,苏星河闲来无事便想着除了置之死地而后生外,有没有其他的办法能破解珍珑棋局。但他这段时间想来想去,却没有其他的下法可以解开棋局。
如今的苏星河正沉浸在棋局当中,并未注意到有人来了。
赵穆喊道:“大师兄!我到了!”
听到赵穆的声音,苏星河不由得吓了一激灵。但随后也从棋局当中回过神来。
苏星河说道:“师弟啊!伱终於到了。我听清露说,那丁春秋已经到了河南地界了。相信不日就会抵达为兄这里。你让为兄准备的为兄都准备好了。只是不知道师弟你当真有把握铲除这个叛徒?我听说这一次他带了不少的人马来。”
赵穆笑道:“大师兄放心吧。就丁春秋手下的那些跳梁小丑不足为惧。而且不光他带了人来。我也带来了一些好朋友来。”接着赵穆就开始为苏星河介绍段誉和呼延瑾。苏星河默默地点点头。
段誉望着苏星河好奇的问道:“听闻聪辩先生乃是聋哑老人,为何先生.”
苏星河闻言笑道:“呵呵,段公子不必见怪,之前不过是老朽装聋作哑罢了。现如今我逍遥派由师弟执掌,老朽自然也不必再装聋作哑了。”
赵穆说道:“除了我们,如今南慕容北乔峰均到场,我让清露去招待他们了。如今有我们这些高手助阵,这一次丁春秋怕是插翅难逃了。”
苏星河点点头说道:“如此甚好!如此甚好!”
赵穆此时将呼延瑾拉到了自己的身边说道:“对了大师兄,我今日带段兄和呼延小姐前来,是有两件事拜托大师兄。”
苏星河疑惑地说道:“哦?师弟乃是我逍遥派的掌门人,你有什么事自行决断就是,何必来问我这个糟老头子呢?”
赵穆说道:“唉!大师兄言重了。赵穆虽然身居掌门人之位,但毕竟年少学浅,自是比不得师兄德高望重。有两件事我想同大师兄商议一下。这其一便是段兄误打误撞之下,学会了我逍遥派武学的事情。师娘的手卷是段兄发现的,之前段兄虽然学了咱们的武功,但也是出於他的机缘。而他也向我交还了师娘的遗物,因此他学得咱们逍遥派武学的事情就不要再追究了吧。”
苏星河捻着胡子想了想说道:“咱们逍遥派师出道门,这道家最讲究缘法。万事讲求顺其自然。这既然是天意,那么自是不必再去追究什么了。”
听到苏星河也同意了, 段誉也不再纠结自己私自偷学别派武学的事情了。段誉连忙说道:“还请老先生放心,段誉终生不会向任何人泄露贵派的武功绝学。有违此誓.”
段誉的话还没有说完,赵穆便说道:“好了好了。赌咒发誓什么的就不必了。我是信得过段兄的。”
说罢赵穆便将呼延瑾推到近前说道:“至於这第二件事,那就是我给师兄你新找了一个弟子。师兄你学富五车,你的诸类杂学都有人继承了,但唯独师兄你的武功无人可承继。师弟总感觉大师兄的一身本事就此埋没实属可惜。所以师弟便自作主张为大师兄你挑了一个资质上乘的弟子,来继承师兄你的衣钵。”
呼延瑾此时摆摆手说道:“喂喂喂,别自顾自的替人做决定好吧。我什么时候说要拜这位老先生为师了?”
听到呼延瑾反对,苏星河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赵穆眯着眼睛一脸坏笑的看着呼延瑾说道:“好吧。既然如此的话,那珍珑棋局结束后,我们分道扬镳。呼延小姐就回王府继续相亲吧。恭祝呼延小姐早日觅得如意郎君了!”
听到赵穆这话,呼延瑾马上明白了赵穆的用意,她抿着嘴微笑着,对着赵穆竖着大拇指。
随后呼延瑾一个潇洒的转身,便立跪在了苏星河的面前。这一举动把苏星河与薛慕华都吓了一跳。苏星河不由得挑眉睁大了眼睛,薛慕华甚至下意识的向后跳了一下。
呼延瑾喊道:“师父在上!请受弟子呼延瑾一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