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步南极和太慈心,哪里还顾得上杂谈,匆忙惊慌往六极天桥的方向赶去。
“你的意思是,平安客栈那位,会对我六极天桥出手?”昭穆尊看着尹秋君,眉宇间是挥之不去的忧色。
只见方圆十里之内,所有人手中的剑都不受控制的飞向白玉衡。
“所以我现在不想讲道理,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
同时许多人的剑,还躁动不安,如吞佛童子之朱厌、谈无欲之凤鸣,但他们还有那份能为留下手中的剑。
“白某拥有这么强的实力,就是为了让别人心平气和的听我讲道理。”
“回客栈,书场杂谈继续。”
素还真的剑道造诣也不浅,再加上他之天资,那一剑确确实实的从中领悟了百一,他相信若是以叶小钗的天资,若今日在场,武格或许有能更进一步。
“这一剑,送与六极天桥,聊做警告。”
尹秋君闻言,紧闭的双眼睁开,“昭穆尊,你是人到了苦境,脑子却留在道境了吗?”
这是心神消耗过多的情况。
白玉衡听到步南极如此说法,也是笑出了声。
鬼知皱着眉头,小声说道。
这句话,让步南极发自内心的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正欲再言,却见一席白衣已然腾空,自天窗而出。
那一剑的光彩虽只有刹那,但是在绝世剑客眼里,刹那即为永恒,而吞佛童子,还尚非真正意义上的剑修者。
“纵然魔君重生,此人只怕也将是我魔界征服苦境之最大变数。”
白玉衡那一剑并不是斩向他们,他们只是被剑气划伤。
璿杓临乙位,羲御届娄初。碧浪桃涌,珍丛锦段舒。
只见桥上一道身影,金发白袍,手持蟠龙珠,威仪不凡,便是传闻中的六极天桥之主昭穆尊。
“名字难想,就用一位故人曾用过的招式的名字吧,流年难返。”
白玉衡的声音淡淡回荡着。
吞佛童子右手一撩,头上的红发又几缕不知不觉间蜕变成了白发。
手上下意识的一摸,发现不知何时,自己的黑袍被划出了好几道口子,口子所对应的地方,都有些伤口,正流着血。
只是不知为何后来二人分道扬镳, 尹秋君成了了断极悬桥,处处与六极天桥别苗头,二人此后也是鲜少往来。
“平安客栈那位之性情,你我虽未亲见,却也该能推敲一二,神器落入他之手中,除非他自己愿意,谁能逼他交出。”
台下一群江湖客见此情形连忙快步跑到了客栈之外,就连原本在房间内的人此时也都无一例外的走出了房间来到客栈外,再加上本来就在客栈外头摆摊的人,呜呜泱泱数以万计,注意力都在那一席白衣之上。
如果不是这人是昭穆尊,他怎么可能会管这人死活,何其愚蠢之作风。
但说是对头,二人的关系却似乎颇为复杂,最古早的六极天桥修者亦知,早在六极天桥草创之前,尹秋君亦是桥上之人,甚至与桥主昭穆尊平起平坐。
话语未落,尹秋君、昭穆尊同感莫大危机正以六极天桥为目标袭来。
“不妙!”
“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