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元伽嘿嘿笑道:“现在正在用人之际,为了内部团结,老夫只是暂时和他们妥协,时机一到,当然会把他们集体翦除。”
一直末开口的拘魂索宋天铎忽然轻咳了声道:“属下也希望进言—件事,也是不知当讲不当讲?”
霍元伽道:“你怎么也来这一套,有话就讲,何必再问?”
宋天铎顿了一顿,才道:“属下说的是关於许仙子……”
霍元伽忙截住宋天铎未完之言,歉然笑道:“这事就是你不提,老夫也觉得对你两位很抱歉。”
宋天铎怔了怔道:“盟主对属下们抱的什么歉?”
霍元伽道:“东海院自成立以来,老夫共发出四次慰劳令牌,对象都是柏龄院的人,两位到现在还没轮到,老夫怎能不抱歉。其实老夫是另有用意,你们二位千万别介意。”
宋天铎干咳了几声道:“盟主误会了,属下并非这意思。”
“你是什么意思?”
“属下是说今天这事的祸根,完全是由许仙子身上而起,如果不设立东海院,根本不可能发生麦小明事件。”
“说的也是,宋老弟的意思该怎么办?”
“属下斗胆进言,最好把东海院关闭,像许仙子那种女人本来就是祸水,如果盟主同意,就把她逐出谷去或者把她活埋掉。”
“东海院暂时关闭我同意,至於把她逐出谷去,那倒不必。因为她还有利用价值,也许你们还不知道,她现在已完全在老夫的控制之下。”
“盟主是怎样控制她的?”
“老夫已暗中给她服下一种药物,若七日之内不服解药,就会腹痛难忍,无法行动,”
“这事许仙子知道不知道?”
“老夫当然不会让她知道。”
“那么她毒发时又怎会不知道?”
“老夫计算时间,每次都在她毒发前,派人暗中在她茶中放进解药,因之她才至今毫不知情。”
三人又密谋了半晌,才各自散去。
钟一豪等人也在霍元伽回到天星院不久,回到柏龄院。
路上,他们虽为麦小明逃过大劫而深感庆幸,但另一方面,也为麦小明的离去而怅惘不已。不但是感情方面的失落,同时也等於失去了凭恃。
余亦乐吁了口气道:“诸位可看出今天是苗姑娘救了麦小兄弟?”
王大康道:“俺是个粗人,也看出了门道。从前俺还以为苗姑娘真是变了心,现在才明白,她跟了霍元伽,一定有什么苦…”
余亦乐接道:“你可是说有什么苦衷?”
王大康道:“不错,就是这两个字。俺虽然没读过几年书,有些文绉绉的话说不上来,但却懂得意思。”
他接着又道:“不过,俺今天不明白的,那蓝衫蒙面人又是谁呢?”
余亦乐道:“这人昨晚也曾出现过,也帮过麦老弟杀退巴天义和宋天铎,偏偏连麦老弟也不知道他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