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三、俞三和尤浑则行过礼后,毕恭毕敬的站立一旁。
霍元伽喝了口茶,先问俞三和尤浑二人道:“昨晚可是你们两人负责东海院的门前警卫?”
两人同时应声道:“是”
霍元伽再问道:“哪个上半夜,哪个下半夜?”
俞三道:“小的上半夜!”
霍元伽道:“如果老夫的判断不差,事情一定发生在上半夜。俞三,你轮值上半夜,责任该在你身上,”
俞三猛打一哆嗦道:“禀盟主,小的只负责进出大门的盘查,管不到树林里的那一段,”
霍元伽喝道:“混蛋,胡说!难道东海院附近发生了事故,你能不管?”
俞三嗫嚅着道:“树林是在东海院的后面,小的守在前门,怎能看到东海院的后面去?”
“越发混蛋!你的眼睛看不见,难道耳朵也听不见?”
“小的虽然听到后面有打斗声音,但因看守前门是职责,怎敢擅离职守?而且小的武功平常,也帮不上忙去,”
“那么今天一早你为什么不向老夫或巴头领宋头领禀报?”
“小的只以为他们打过没事了,更何况小的也不敢直接向盟主和巴、宋两位头领禀报。”
“难道这样就算了?”
“小的今天一早就报告过高喽长,听说你老人家也是接到高喽长的禀报才知道这件事的。”
巴天义抢着道:“如果是这样,就没有俞三和尤浑的事了,盟主放他们两人暂时回去吧!”
霍元伽只好挥挥手道:“你们两个给我滚!”
俞三和尤浑抱头鼠窜而去。
霍元伽再问王三道:“昨晚的事,你该知道了?”
王三倒并不害怕,摇了摇头道:“小的只管东海院内部的事,连大门外的人都不清楚,小的又怎会清楚呢?”
霍元伽道:“你不妨到外面看看!”
王三道:“小的被盟主阉去了家伙,就等於宫里的太监,东海院就等於皇宫,太监私自出宫是犯法的,小的怎敢随便离开了东海院?更何况……”
霍元伽叱道:“你还有什么何况不何况?”
王三道:“小的是说那玩意儿从被阉去到现在,伤势还没全好。就是可以离开东海院,因行动不便,也不可能跑到树林里去察看。”
“那么你在东海院中跑上跑下服侍许仙子,是怎么行动的?”
“许仙子等於皇宫里的娘娘,小的不敢不服侍,只好咬牙忍痛跑上跑下,至於外面的事,小的当然不想再咬牙忍痛。”
“昨晚可曾有外人进入东海院?”
“你老人家已经不再发出慰劳令牌,怎可能还有外人进入东海院?”
王三讲得头头是道,霍元伽虽然听得满肚子火气,却也拿他没办法,此人连家伙都被阉掉,牺牲已经够大啦,霍元伽不能不对他客气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