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四点的,在大家的共同努力下,总算紧急修复了游戏的漏洞bug,重新开服。
祁盛伸了个长长的懒腰,走回起居室。
凌晨的城市就像疲倦的旅人,迈着沉甸甸的步子行走於黑夜与白昼的交际线上。
东方阑珊的微光透过落地窗,照在女孩宁静安柔的睡颜上。
祁盛轻轻躺下来,将她脸上一缕发丝挽到耳鬓边,看了她许久,眼底尽是疼爱…
“哥哥…”她浅浅梦呓。
“嗯,我在。”
祁盛趴在床边,牵着她的手放在唇畔,吻了吻。
真的好爱她,却开不了口。
怕被人知道,怕输,怕一颗真心捧出来…人家根本不稀罕,弃如敝履。
小时候,是真的是被嫌怕了、丢怕了。
“胆小鬼。”她仍旧梦呓着,咕咕哝哝地说,“胆小鬼祁盛…”
他凝视着小姑娘柔美的脸蛋,这一次,他不再反驳,只用指腹轻轻刮着她的脸——
“是你不要我了,才把我变成了胆小鬼。”
……
次日,江萝去找ME街舞队教室找宋时微跳舞,见她情绪不佳,愁眉苦脸,好奇地问:“怎么啦?跟煤球哥吵架啦?”
“谁跟他吵架呀,闷葫芦,吵也吵不起来。”
“那怎么苦着一张脸?”
江萝在栏杆边拉伸着窍长的美腿,直到宋时微将一份社团合并文件交到她手里——
“大一的时候,孟窍窍加入了cosy街舞队,我不想和她在同一个队里相互看不顺眼,所以自己成立了一个新的舞蹈队ME。前几天,校团委开会说目前校内两大街舞社团,有些不太方便管理,浪费资源,要ME和cosy整合成一个街舞社团。”
“说起来,同一性质的社团的确不宜过多。”
“对啊,可是ME是我的心血,我可不想把它拱手让给孟窍窍。”宋时微撇撇嘴,“讨厌她。”
下午,两大社团高层一起开了个干事大会,会上,孟窍窍和宋时微就谁当社长的事情,争执不休。
两人互不逞让,商量不出一个结果来。
江萝提议:“要不让我来?”
宋时微说好好好,就你来算了。
孟窍窍被江萝那天的“恍恍惚惚谑谑吼吼”一顿爆笑嘲讽输出,打的那叫一个“遍体鳞伤”,对她们恨得牙痒痒。
但她又怵江萝挖出她更多羞耻的非主流黑历史,不敢轻易得罪,只说道:“你的交换生时间只有半年,怎么当社长?”
“干脆投票呗,两大社团的成员共同投票。”
“不行。”宋时微道,“要投票必定是各社团投各社团的人,拚人数没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