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说,“不,我相信你是一位重信守诺的真正贵族,但是我想要照顾他。”我看了看小丁,眼中的关怀爱怜可不是作伪,“这样对亲王殿下并无损失是不是?万一我师兄不如您的意,你就有两个人质在手。”
里昂看着我,眼神闪烁,似在衡量着什么。可能我以前太坏了,他对我有戒心,怕不知哪时又被我摆一道。和他第一次交锋我是失败了,还被迫被他奴役,但他也吃了暗亏。
借这个机会,我连忙心连师兄,告诉他这样做的好处:万一里昂反悔什么的,有我策应,可以里应外合,免得救小丁的事功亏一篑。
看,练法术多方便,这时候就算把卫星通讯搬出来也没用。人嘛,还是要自身挖潜。
师兄很不放心,我感觉得到,但他知道这是个不错的选择,也知道我绝对舍不下小丁,干脆就没有吭声。而里昂最终也答应了,毕竟他的男性尊严,以及血族的种族优越感迫得他不能显示出半点犹疑。
“我在外面等你。”师兄扔下这句话就走了,临走的时候还露了一手急行术,速度丝毫不比里昂慢,骇得AARON的小白脸更白。这种武力炫耀的目的很明确:别欺侮我师妹,不然血族将面对最难缠的敌人!
师兄走后,我立即按摩小丁的手脚四肢,直忙活得满头大汗。
里昂也不走,就站在那儿,实在碍眼得很。他看了我好半天才开口,“但愿你这样做是有意义的。”
“我就喜欢做无意义的事,不行吗?”我戗了他一句。
小丁这么久没有活动,肌肉已经有些轻微的萎缩了,就算他还年轻,恢复力强,就算我师兄能令他重新复活,他的身体也不要太虚弱的好。而一看到小丁这样我就恨这位可恶的亲王,若不是他,小丁能到这一步吗?
“我是说,你不让他成为吸血鬼,他真的能重新获得生命?”里昂傲慢地说,“你要明白,我答应亲自转变他,不是哪个人都能面临的幸运。”
“呀?亲王殿下好善良。”我笑眯眯的说着反话,磨着牙,“我们中国人讲究细水长流,太幸运也不是好事,哪能一次用完一生的运气呢?还是多谢了。”
他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压在我心头的另一座山就是怕师兄施法失败,那我又该怎么办呢?努力了这么久,好像又回到起点,面临同样的选择:让小丁成为吸血鬼,或者死!
而这一切全是他的错,他是我的仇人,我决定这辈子一直一直一直讨厌他。
“西方的血族有秘术,我们东方道教界就更不用提了。”我补充,看起来仍然很友好,“中国人开始追求长生的时候,你们西方人的毛还没褪干净,正蹲在野生玉米地里掰棒子哪。互相打招呼都发出‘铃’和‘易’这种单音节,和电脑程序差不多。”
切,咱也大国沙文主义一把,自从听了他血族至上的种族主义言论,我就想打击他。众生平等虽说是佛教的说法,我们道家也认同。
我这个人,基本上算是狡猾的,挖苦人、恶作剧是有的,但不轻易触人家霉头。可是对里昂我总是忍不住挑衅,大约八字不合这东西真是有的,或者是星座相克。不过他却并不是个易怒的人,此时我这样说话,他也只是听着, 唇角轻轻上翘,也不知道是在微笑,还是嘲笑,或者是算计。
然而他对这沉默很适应,我却渐渐难受了起来,因为我感觉到他一直在打量我,或者是故意的,那目光中总带着有色感,像是在观察我身上的每一寸地方。
每一寸!而且还是英寸!那是什么含义,是人就会懂的。我感觉我的衣服像被融化了一样,也是寸寸剥落。法克,吸血鬼全是一群色情的家伙,应该全部人道主义贩卖去做那种事业。现在我得找点话说,这样即能转移开他的注意力,又能显得我不太心虚恼火。
“刘易斯呢,怎么没见到他?”我开口。
“我还以为你不会问起。”里昂侧身坐在沙发扶手上,一手搭在沙发背上,支着额头,姿态随意,但却令我看不见他的眼睛,只听得到他冷哼的那一声,“也不枉那傻瓜为了你反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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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一下更新的事。
本书本来隔天双更的,但是年底了,家里和工作的事都很忙,最近老板又派下新任务,1月20号前必须要完成的,66累得胸椎疼痛都复发,走路快点都疼。
所以对不起大家,现在改成一天一更,字数三千以上。如果顺利,春节期间66想办法加更几章,算是对大家的补偿和抱歉。
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