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先生,你是不是以为我是个随便的人?”朱燕也上了车,关好门之后,这个大美女犹豫了一下之后道。
“我和你第一次认识,你就在电梯里勾引我,还以我轻薄了你来威胁我,让我教你医术,难道你不是这样的人吗?”
周狼回答道,对於这种女人,他觉得不用给什么面子。
“我做的这一切,我都承认,但你是我第一个勾引过的人,我也是第一次想用不正当的威胁一个人。”
朱燕神色黯然道:“我承认我做错了,但我真不是个随便的人,你要是不相信,你可以问问唐菲,也可以向我们医院的人打听,追我的男人不少,但我从不主动搭理他们。”
“这是你的事情,和我无关。”周狼道。
朱燕的眼泪,一下就从眼眶里面涌了出来,在其脸上无声滑过,看起来楚楚可怜。
周狼见到这一幕,心中一动,嘴上却道:“你不用在我面前玩悲情,我这个人是铁石心情,我知道你是想学我的医术,但我不会教你,因为我对你印象很差。”
“周先生……我是想学你的医术,但现在我已经……不奢望了,我只希望你救一救……我的父亲。”
朱燕一边哽咽一边道。
“这是怎么回事?”周狼好奇道,朱燕哭得这么伤心,好像不是假的。
“我自小和我父亲相依为命,他靠挖煤供我上学,但十年前他在一次矿难事故之中被压坏了双腿,如今肌肉萎缩,不能走路,先生医术神奇,还请先生治一治我父亲。”
朱燕哭着道:“那天在电梯里面我勾引你,那是因为是真的想学到你的医术,治好我父亲,在我的眼里,男人都是好色的,因此我以为这是你答应教我医术的捷径,但没想到,你不是那样的人,我这么做,反而弄巧成拙了,其实,我当年报考大学的时候选择学医,就是为了治好我父亲,可惜的是现在我已经是主任医生了,却对我父亲的两条腿束手无策,我还送我父亲去京都的大医院看过,那里的专家也无能为力。”
“如果真是那样,这个朱燕倒是一个孝顺的人。”
周狼听完朱燕说的话,心有些软了,当年他父母死得早,他祖父让他学医,悬壶济世,现在他已经是神医了,可惜他的医术再高也救不了他死去的父母了,这是他心中永远的痛,因此对於朱燕的痛苦他还是有些感同身受的。
“别哭了,女孩子哭花了脸就比漂亮了。”周狼拿出一张纸巾,递给了了朱燕道:“你先等一下,我回去拿一盒银针。”
“周先生,你……你愿意治疗我父亲了?”朱燕接过了纸巾,惊喜地道,甚至忘记了要去抆眼泪。
“如果你说的是真话,我愿意试试,当然在没见到你父亲之前,我没法确定有没有把握治好你父亲的腿。”
周狼道。
“你是一个神奇的人,我相信你能救我父亲。”朱燕道:“上次我那样对你,你还能原谅我,谢谢你。”
“客气的话就不说了,你等我一下。”周狼折返,拿了一盒银针出来,再次上了朱燕的车。
其实,他的银针就放在祖传铜钱“干坤宫”里面,不过当着朱燕的话凭空取物可不好,於是他才故意折返。
“周先生,今天害你不能学车了。”朱燕有些不好意思地道。
“救人要紧,学车随时都可以学,你开车吧。”周狼道:“你直接叫我名字,或者叫我狼哥吧,不要老是叫什么先生。”
“狼哥。”
朱燕乖巧地叫道,似乎她对周狼有一种敬畏。
随后朱燕开车,往飞云市西郊的方向开去。
车子开了半个小时,到了城乡结合部的一栋小楼前。
这里虽然说是城乡结合部,但已经完全是郊区了,根本没什么高楼大厦,基本上是那种农村一般的东一栋西一栋的小楼。
在周狼的理解当中,朱燕年纪轻轻就是主任医生了,经济条件应该是比较好的,但是这栋小楼却是比较破败,看起来有些年头了。
“你怎么就住这里?按照你的职称,医院应该给你分一套房啊。”朱燕将车子停到小楼的院子里的时候,周狼忍不住问道。
“为了给我父亲看病,医院分我的那两室一厅的房子我没要,医院给我补了30万块钱,这车也是医院给我配的,因为是单位的车,我也不能卖掉,不然的话,我还想挤公交车上班呢。”
朱燕苦笑道:“这些年给我父亲治病,钱基本上花光了,还好我父亲年轻的时候盖了这么一栋小楼,还有个地方住。”
听了朱燕的这些话,周狼的内心有些沉重。
随后,他跟着朱燕进了小楼,进入了朱燕的父亲朱青山的卧室。
一进门,周狼就看到了一个干瘦的老者坐在床上,正在看电视。
卧室里面很干净,没有一般的老人住的房间的那种霉气,看来朱燕对其父亲的照顾是很不错的。
“小燕,你怎么回来了?不是去教朋友开车了吗?咦……这位是?不会是你男朋友吧,你也老大不小了,该找个男朋友了。”
朱青山一看到朱燕和周狼,立马就道。
“爸,你瞎说什么,这位是狼哥,他是个神医,我让他来给你看看腿。”朱燕脸色一红,连忙道。
“小燕,这些年给我看这双腿花掉的钱没有两百万也有一百多万了,我人老了,身体机能本就不行了,这腿怕是没啥指望了,你还是不要再折腾了。”
朱青山看了周狼一眼之后道,他的腿在京都的大医院都没治好,他可不相信周狼这个小年轻有办法,他以为周狼是自己女儿的男朋友,朱燕不好开口,因此借帮他看腿为由,将男朋友带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