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月露出无奈的笑容,甚至还略带宠溺:“风鹭,别这么没礼貌。”
风鹭嘴一撇,感觉非常委屈,紫月对宁宇抱歉,拉着风鹭先走了。
宁宇有些讶异,这女人,还真有手段。
风景跟在两个女人后面,似乎有些憨憨的。
殷德跟了上来,幸灾乐祸道:“姘头马上被一个女人拐跑了,还真是少见。”
“你不懂…”宁宇摇了摇头,摆出高深莫测的样子,让殷德顿时有种被羞辱的感觉。
气急败坏道:“什么我不懂,你说什么我不懂,我可是风流小王子,浪里小白龙,阅女无数,什么我不懂。”
宁宇并不回应,只是自顾自的走路,殷德自己越说越气。
青州城驿站中,风鹭一回来就把自己和紫月关进了屋子里,坐在床上,她的眸子瞬间就红了起来,泪珠在眼里打转。
“紫月,我是不是特别傻…”风鹭委屈道。
紫月心疼的抱住风鹭,轻轻的抬起她的头,抹去两眼的泪花。
“哪有,只是这个世界不是那么简单的,千丝万缕,串在一起,便是你父亲或许可以毁灭他们,却也捋不出一个头绪来。”紫月轻声道。
“我只是不想看见你和那个家伙走的太近…晤…”风鹭还还没说完,紫月就捂住了她的嘴,她的眼睛瞪的很大,片刻后就充满了秋水,身子也软了下来。
晶莹的丝线从两人的唇边滴落,风鹭喘着粗气,双手不知放在什么地方。
紫月温柔的拿起她的手,分别放在了该放的地方。
风鹭的脸蹭的一下就红了起来,有些不知所措,随后紫月也进行了自己的动作。
所谓磨豆腐,是一个慢工出细活的工程,需要配合,豆腐纯净,容不得丝毫杂质,所以磨豆腐的基本上都有严重的精神洁癖。
她们搁这慢慢的磨豆腐, 另一边,刑司停屍处地下一层的洞穴上,朱黄再次站在了这里。
同时,还有一个家伙站在了他的身边,一身黑袍,遮拢住了全身,脸上戴着面具,只露出眼睛,而眼睛竟然是琉璃一样的珠子,极为奇异。
“他没有说什…么吗…”黑袍人开口,中间不知为什么停顿了瞬间。
“没有…”朱黄恭敬道。
“好,我知道…了。”黑袍人颔首,挥退了朱黄,独自一人站在了这里,琉璃一样的眼珠望着下方的两座棺椁。
片刻后,他摘下了面具,赫然就是张刑首,他的脸似乎没什么损伤,不知为什么要带个面具。
然而,片刻后,他的脸突然扭曲了起来,嘴巴咧到了一个极限,极为丑陋,虽然只有一瞬间,就被他强制掰了回来,却还是能发现。
一个刑首,却留下了这种毛病,永远无法以真面目示人,这就是他要戴上面具的原因,也是一种耻辱,永远挥之不去的耻辱。
每隔片刻就会回想起来的耻辱,刻在他的脸上,在心中酝酿,无时无刻不想将宁宇碎屍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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